同學聚會,被前男友攜白蓮花小三瘋狂詆毀。
家族壽宴,被普信男和蠢笨豬親戚集火輸出。
我對他們的攻擊漠不關心。
無所吊謂,有人會出手。
“動我溫溫者,有一萬種死法等著他。”
天空一聲巨響,竹馬閃亮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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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女廁所回到包廂。
偌大的同學聚會,每個人都有八百個心眼子,一頓飯吃的我身心俱疲。
趁著大家醉意熏熏趕緊打車趁機跑路。
而我的座位,卻被一個高瘦的男生占走。
我微促眉頭,伸手拍了拍他那太平洋肩。
“同學,你走錯地方了吧,這是我的座位。”
男人聞聲回頭。
明亮如星的眼望向我的瞬間,所有的偶像劇也不過如此。
“坐這的同學剛走,可以的話你坐這吧。”
說完衝我報以一笑。
好看的男人笑起來都是帶蠱的,他笑的我腿一軟,差點趴在他身上。
他穩穩的扶住我,輕笑道:“小笨蛋,當心點。”
魅惑我!我怎麼不知道,班上還有這樣的大神?
麵對帥哥,我妥協的坐在了旁邊的位置。
正打算問問這是何許人也的時候。
餘光乍的看到了他胸口掛的玉佩。
羊脂般細膩的玉,格外眼熟,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這塊玉對我很重要。
我猛的抓住他的玉佩,有些不悅:“我說小夥子,你長得白白淨淨,手怎麼不幹淨?”
男人有些迷茫無辜:“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這玉佩分明是我的,你什麼時候偷偷拿走了?”我輕咳一聲:“趕緊還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對帥哥的包容度還是很大的。
小偷男人沒有驚慌,反而是嗬嗬笑起來。
正當我狐疑,這家說是不是當場抓包被刺激傻了的時候。
他把手朝我伸了過來。
在我腰間的兜裏抹了一把。
我今天穿了一件寬鬆的粉色翠花裙,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手的溫度。
我正準備爆發。
他的指節分明的手,如同變戲法一般“唰”的變出了一枚玉佩。
我傻了。
他的玉佩在我手裏拿著,那這又是誰的?
“溫溫的玉佩不是在這麼?”
我叫周溫時,乳名叫溫溫。
看著麵前男人那如雕似畫的臉,似乎與我記憶中的男孩重疊。
我喃喃開口:“小顧哥哥?”
顧隨,打小和我在同一個院子裏長起來的竹馬。
不過人不如其名,一點也不隨和溫柔,是有點腹黑屬性在身上的。
後來念高中時候,搬家就沒再見過了。
顧隨溫柔的揉了揉我的額頭:“你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有這定情信物為證,你還認不出小顧哥哥呢。”
我臉有些紅:“說?說什麼呢!這才不是定情信物!”
“對對對,溫溫說的都對,不是定情信物?是我們純真時候愛的憑證。”
有區別麼?!
幾年不見,嘴是越來越損了,捉弄起我來,是絲毫不含糊!
可消失了這些年的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