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尹汀甜用了十成的力氣,因為這個叫岑雪的女孩,是唐詩柔的小跟班,兩個人經常聯合起來欺負原主。
“你...”方殿臣放開岑雪的手腕,他沒想到短短幾日,尹汀甜變化如此之大,從前的她溫柔怯懦,被人欺負了也不敢還手,今天簡直是變了一個人。
尹汀甜揉了揉打痛的手心,“收拾的挺好,下次還收拾嗎?”
岑雪既然能圍著唐詩柔轉,家裏同樣也是江城的富商。
她什麼時候挨過打?她氣急的要撲上來跟尹汀甜拚命。
還好,會所的經理及時帶著保安過來。
“臣少。”經理一臉諂媚的笑,“這是怎麼了?”
方殿臣冷著臉打斷要告狀的岑雪,指著尹汀甜,說:“讓她送瓶酒到我包廂裏。”
不等人回應,方殿臣抬起長腿便走。
唐詩柔拉著不依不饒的岑雪追上去,“岑雪,我們回去再說。”
送走了難伺候的爺,經理瞬間變了臉,“怎麼回事?你還想不想幹了?”
“不想幹了。”尹汀甜幹脆利落的回答。
本來就是被迫來這工作的,誰還扒著這不成。
經理被噎了一下,沒想到一向軟弱可欺的女人怎麼一夜之間變得有脾氣了。
考慮到方殿臣指定她去送酒,他還是緩和了語氣,“別說氣話,快給臣少送酒去。”
推開會所最貴的包廂,尹汀甜拿著一瓶酒走進去。
包廂非常大,可還是一眼就能看到方殿臣,畢竟他在哪裏,哪裏就是中心。
唐詩柔則坐在他旁邊。
將酒放到桌子上,聽見方殿臣低聲吩咐,“開了,倒上。”
尹汀甜心裏罵著,狗男人。
行動上卻是聽話的將酒開了,走近方殿臣給他倒酒。
期間,尹汀甜就沒抬眼看過他,卻能感覺到方殿臣一直在注視著她。
她的腿又長又直,有肉感卻很細,短短的吊帶裙堪堪遮住大腿,白晃晃的在方殿臣麵前好似引誘他一般。
唐詩柔旁邊坐著岑雪,她臉上的紅印子還在,好在燈光暗人又多,沒什麼人注意到她。
尹汀甜故意去給她倒酒,給她們搞事情的機會。
沙發與茶幾之間地方本就不大,尹汀甜走過的時候唐詩柔暗中伸腿。
尹汀甜早就預料到了,還是裝作摔倒的樣子,將手中的酒扔了出去。
人卻向後倒去。
尹汀甜嘴角隱隱帶笑,如願的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方殿臣抱著她,她的手也緊緊抓著他的襯衫,仿佛嚇到了一樣,濃密的如同小扇子的睫毛不停顫動。
包廂裏有一瞬間的安靜。
岑雪率先拍桌子站起來,“還說你不是勾引臣少,都撲到臣少懷裏去了,真不要臉,詩柔姐還在這呢。”
唐詩柔也跟著站起來,鐵青著臉去拉方殿臣的手臂,“殿臣。”
“抱歉。”尹汀甜退後幾步,一雙桃花眼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盯著方殿臣,轉身要走。
岑雪可不會輕易放過她,“十萬塊的酒被你打碎了,你就想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