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我還沒想好,以後再說吧!”
見朱天何前兩條居然答應的那麼痛快,薑雨初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煩躁的情緒。
這感覺,怎麼就好像自己是哪個被看不上的一樣?!不知不覺之間又著了這個家夥的道!
薑雨初陰沉著臉,起身走了出去,心中發誓一定要找回這個場子,讓這家夥付出代價!
朱天何茫然的摸著鼻子。
前一秒還好好的,怎麼轉眼就生氣了?
二人來到餐廳,薑國峰全程笑著目不轉睛的盯著二人吃飯。
“昨晚睡的可好?”薑國峰問道。
朱天何一邊吃著一邊點頭,“芙蓉帳暖度春宵,要不是吃飯,我都不想起來了。”
一旁的薑雨初聽到朱天何的話,一口飯差點沒噎到,狠狠的踩了一下朱天何的腳。
薑雨初臉色微紅,壓低了聲音,“在亂說話,割了你舌頭。”
“好,好,你說啥都行,乖,先把牛奶喝了。”
朱天何嘴角摸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故意將聲音提的很大。
不知道為啥,見薑雨初生氣,自己心裏一陣暢快。
薑雨初惡狠狠的瞪了眼朱天何。
薑國峰望著倆人笑的都合不攏嘴了,滿意的不斷點頭。
“天河啊,多注意身體,你也多吃點。”薑國峰對眼前的一幕越發的滿意,臉上都有了紅光。
“沒事,我年富力強,睡一覺就好了。”朱天何笑著回到。
聽到朱天何的虎狼之詞,薑雨初臊得不行,心裏那個氣啊。
不行,得找個辦法好好整治一下他。
可爺爺總偏心他,該怎麼辦呢!
突然薑雨初的眸光中閃狡黠的光芒,開口道,“爺爺,我想讓他去咱家集團上班。”
小樣,在家爺爺偏心,本小姐治不了你。
可一旦到了集團,自己的地盤,看本小姐怎麼炮製你。
一絲得意的笑容,隱隱的浮現嘴角。
“這點事你們小兩口決定吧!”薑國峰看向薑雨初,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後你就相夫教子,讓天何賺錢養你。”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薑雨初乖巧的點頭。
這一幕差點把朱天何下巴驚掉了。
大小姐吃假藥了吧?
她不是巴不得看不見自己麼?
這怎麼還把自己弄她眼皮底下了?
不對,這裏肯定有鬼!
正要開口拒絕,薑國峰突然開口道,“武家的人對丫頭虎視眈眈,有天何在我也放心。”
朱天何心裏歎了口氣。
沒招,是坑也得跳了。
誰讓師父欠人家一個人情呢?
權當還人情報恩吧!
“我吃完了!”見爺爺同意,薑雨初飯也顧不得吃,連忙站了起來,然後一把拉起朱天何,“走,跟我上班!”
“我還沒吃飽呢!”朱天何光顧著說話,根本沒吃兩口,便被薑雨初拉了出去。
薑國峰望著二人“打情罵俏”滿意的哼起了京劇小調。
二人來到公司樓下,薑雨初突然停車。
“下車給我買早餐!”薑雨初看了眼不遠處排隊的早餐鋪,衝朱天何說道。
“你早上不吃完了麼?”朱天何一臉詫異。
“吃完了和吃飽了能一樣麼?”薑雨初白了眼朱天何,“要不是你在哪胡言亂語,我能不吃飽?讓你下去買就快點下去。”
“你贏了!”朱天何算是領略到了薑雨初刁蠻任性的公主脾氣。
要不是自己也餓,說啥也不會給她買早餐。
朱天何下車,薑雨初也開車門下車,最先邁下一截筆直的小腿,神秘的黑絲反射著陽光,八厘米的恨天高,將她的腿顯得格外纖細,性感迷人。
朱天何感歎,這氣質,下個車都這麼魅惑。
這時,迎麵走來幾個女孩,看到薑雨初和朱天何一起下車後,愕然一愣。
“薑總,您來的這麼早啊?”
聽她們嘴裏的稱呼,應該是公司裏的下屬。
薑雨初神色如常的點點頭。
“薑總,這位是......”
其中一個女孩把目光落向朱天何,衣袖猛地被人拉了一下,她連忙識趣的吐了吐舌頭。
薑雨初也同樣愣住,臉上錯愕的神色一閃而過。
她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碰到公司的人,尤其是還跟一個陌生男人同時下車。
可是又該怎麼跟人介紹?
這一下,讓薑雨初有些犯難了。
說是老公?
開毛玩笑,打死自己也說不出。
說是朋友?
自己在公司內一向是高冷霸道總裁的人設,根本沒有異性朋友。
看著那幾個女孩嘴角的笑意以及“我懂”的眼神,薑雨初心裏頓時一急。
這要是處理不好,用不了一天,公司裏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呢。
薑雨初輕輕抿了下嘴唇,眼神微動,語氣有些遲疑,“呃......這位是......”
“大小姐,您先上樓,我買完早餐給您送辦公室去。”
看到薑雨初一臉為難的不知所措,朱天何心裏都樂開了花,但是為了自己的名聲,隻好開口替她解圍。
“好!”薑雨初淡然的點了點頭。
那幾個女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大小姐家族派的保鏢啊。”
因為之前薑雨初被劫持,之前的保鏢殉職,這件事在公司傳的人盡皆知,所以薑雨初換保鏢也在情理當中。
隨便與下屬應付了幾句,抬頭看到朱天何排隊的背影,心裏竟然湧出一絲愧疚。
旋即,她甩了甩腦子。
瞎想什麼呢?
這本來就是約法三章裏條約,遵守條約而已,我可憐他做什麼,想到這裏,眼中的那一抹愧疚一掃而空,揚起頭向專屬電梯走去。
朱天何買了早餐之後送到薑雨初的總裁辦公室,薑雨初吃過飯之後便叫來公司的人事總監,給朱天何安排了個輕鬆的工作,便將他打法了出去。
一上午的時間悄然而過。
薑雨初開完會之後,便與朱天何開車回家。
回到房間內,薑雨初捂著腦袋坐在椅子上,輕輕的晃動著脖子,臉上有一絲痛苦的跡象。
朱天何一眼便看出來是典型的頸椎病,並且已經非常嚴重了。
薑雨初正要起身找藥,突然一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幹什麼?”薑雨初猛地側身避開,皺著眉頭回身怒視朱天何。
“靠吃藥是治不了頸椎病的。”朱天何淡然道,“我正好會一套按摩手法,可以有效緩解。”
切!鬼才信你!
薑雨初看到朱天何的樣子就來氣。
轉念一想,對呀!
本來就是要整治他的,那不如以後就讓他給本小姐當個仆人。
沒事揉肩捶背,倒倒洗腳水也蠻不錯。
誰讓他那麼討厭。
還是本小姐真聰明。
再加上頭疼的實在厲害,薑雨初隻好半信半疑的扭了過來
“好,可以!”
“好好揉,要是有效果本小姐賞你。”
朱天何一臉鬱悶的給了她一個大白眼。
薑雨初見狀,眉飛色舞的笑了笑,脖子都朝上仰,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感受著朱天何的手在肩膀上揉動著,頓時,一種舒暢感湧了上來,頭上的疼痛霎時間緩解了不少。
朱天何拇指在她耳後輕輕的摩擦著,不小心觸動了她的耳環,薑雨初頓時感覺靈魂都跟著顫抖了一下。
薑雨初舒服的差點叫出聲來。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朱天何起身開門,頓時愣在當場。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看他模樣最多二十多點,一頭黃毛,胳膊肘杵在門框上,身體微微前傾,帶著墨鏡,低著頭,嘴裏叼著玫瑰。
尤其是那耳釘,顯得流裏流氣。
“雨初,我可想死你了!”說著,男子緩慢抬頭。
見到眼前的朱天何,他也足足愣了半晌,然後猛地摘掉墨鏡,“你丫誰啊,我的雨初呢?”
說著話,他伸手推朱天何就要往裏麵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