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怡再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確實很A,但這被一個男的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簡直就是對她明目張膽的侮辱,這可把李妙怡給整得惱羞成怒了。
“蘇墨,你太過分了!要不是我爸攔著,我非得好好教訓你一番!”
李妙怡被氣得臉色鐵青,拿起櫃子旁邊的一瓶礦泉水朝蘇墨扔了過去,可卻被蘇墨輕而易舉地給接住了。
蘇墨表情得意地拿著那瓶礦泉水晃了晃,道:“正好有點口渴,謝了!不過你這脾氣啊,還真的得改一下,難不成我以後要和一隻母老虎結婚過一輩子嗎?”
“誰要跟你過一輩子了,這門婚事我是不可能答應的!平胸怎麼了?我平胸,我驕傲!”
李妙怡狠狠地白了一眼蘇墨,隨後生氣地轉身進去了自己的房間,反手“哐當”一聲,用力地把門給鎖上。
蘇墨看著李妙怡負氣離去的背影,忽然不禁地感到有點失落起來。
師傅他老人家到底給我訂的什麼親事?不僅兩個都不答應,而且前麵的林若依蠻不講理,後麵李家的李妙怡長得看起來還行,可卻身材如此之差,脾氣也是老臭了!
蘇墨喝了口礦泉水,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聲喃喃道:“算了,別說她們倆了,就連我自己也都不滿意......無所謂了,反正也就是走一個過場,完成大師姐交給我的任務吧。”
我蘇墨很差嗎?真就不信了,難道我以後會單身一輩子、娶不到老婆?!
與此同時,方才進去了房間裏的李妙怡,前麵被蘇墨羞辱了一番後,這會她人已經在房間裏換上了一套淡藍色的名貴裙子,並且在梳妝台前開始化妝了。
“我隻是在家懶得打扮而已,真以為本姑娘一點姿色都沒有嗎?”李妙怡用力地擰開了一支口紅的蓋子,“看待會本姑娘不把你給迷死,然後又讓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卻得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李妙怡透過房間的窗戶,留意到了樓下李家的大院門口,一輛炫酷的白色邁凱輪緩緩開進了裏麵,那是李妙怡的哥哥李文煊回來了。
看到這一幕,李妙怡眼珠子一轉,心裏暗自道:“不對,哥哥回來了,平常家裏來客人的話,他都是不怎麼待見的,除非是那些對他有幫助的可以,可蘇墨和那女的突然過來了,而且今晚還住在我們家裏......”
“我知道了!今晚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這裏,李妙怡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心裏已然有了一個“借刀殺人”的計劃!
夕陽西下,天邊連綿一片火燒雲,預示著告別黃昏、迎來黑夜,也預示著李妙怡的計劃即將開始。
晚上七點,李鋒華讓管家安排下去,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就是特意為了款待蘇墨的到來。
別人不知道蘇墨的來曆,但他李鋒華自己可心裏非常清楚,現在蘇墨也許是還沒有展現出什麼能耐,可他背後可是一個世外高人的師傅天玄子,今天晚上的晚宴,就是試探蘇墨水平的最佳時機!
晚宴開始了,李鋒華坐在飯廳的主座上,率先舉起了酒杯,對蘇墨笑嗬嗬說道。
“來來來,蘇小友,李叔叔敬你一杯酒,這可是我特意讓管家從地窖裏拿出來的十五年茅台,快嘗嘗。”
“十五年的老茅台?這可是十分珍貴的好酒!”蘇墨一聽,頓時來了興致,當即拿起了酒杯聞了一下,一股清香鑽入鼻息。
“那我可要好好嘗嘗了,謝謝李叔叔,讓您破費了!”
李鋒華“哈哈”一聲,爽朗地笑了出來,道:“小意思,蘇小友若是喜歡喝酒的話,我地窖裏有的是,比這還珍貴的都有不少,回頭給你送幾瓶,剛好讓你給帶去給你師傅他老人家,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還沒等蘇墨說話,倒是先前坐在椅子上玩著手機,一言不發的李文煊,帶著傲慢的語氣來拆台了。
“十五年的老茅台都不算是最貴的酒,但我父親都說,蘇墨是我們李家的貴客,若真是貴客,這區區十五年的茅台,又怎能算上是真正的美酒?”
李文煊嘴角冷笑,甚至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過一眼蘇墨和秦雨璐,繼續道:“這麼多年來,來我李家的人,非官即富,隻是......無論怎麼看,我都不覺得你像是一個‘貴客’的身份。”
說到最後這句話時,李文煊這才抬頭冷眼看向了蘇墨,表情中充滿了挑釁的意思,一股火藥味瞬間在客廳裏蔓延開來。
聞此言,蘇墨定神看向了李文煊,隻見李文煊的右手滿是疤痕,那疤痕一看就知道是大火燒傷過的,還有脖子處,也有著一樣的疤痕,並且臉上還紋著一隻下山虎,樣貌極為凶狠。
蘇墨倒是沒有介意李文煊的話語,而是注意到了他的外貌,於是勸說道。
“兄弟,我猜你手臂上的疤痕,是大火燒傷,甚至是全身多處麵積都是燒傷過的,脖子處的疤痕,也許是因為整容不便,臉上也一樣,換成了紋身成下山虎,但你這是下山虎,可不是什麼好的寓意。”
李文煊聽到蘇墨說的話,頓時內心一緊,表情有些驚訝地注視著蘇墨,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這話一說,桌前的所有人都紛紛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了蘇墨,倒是李妙怡,在不經意間,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心裏暗自道:“好戲馬上要開場了!”
李妙怡冷哼一聲,開口吐槽道:“一個土包子,你懂什麼?我哥哥臉上的這下山虎多霸氣呀!”
蘇墨絲毫沒有理會李妙怡的話語,淡然的喝了一口陳年茅台,隨後對李文煊緩緩解釋道。
“對於醫術,我略知一二,你身上那些被燒傷的疤痕,我倒是很好解決,用藥一敷,最多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完全恢複原樣。”
蘇墨“嘶”了一聲,打量著李文煊臉上的紋身,繼續說了下去。
“隻是你這紋身,是下山虎,那可不是什麼好寓意,下山虎代表著饑腸轆轆,那可是要下山覓食的,不要領地就出去大開殺戒,雖有王者之霸氣,但一般人扛不住這樣的紋身,容易遭到反噬,況且對家裏人也不好,這得改才行,或者恢複原來的樣子也挺好的。”
李文煊聽到蘇墨的話語,心裏充滿了震驚,當即問道:“你懂看醫術和紋身?!”
聽到這裏,別說李文煊了,就連李鋒華也都放下了手裏的酒杯,欣喜若狂的看著蘇墨,快速說道。
“蘇小友,這可是我兒子李文煊的心病,你若是能解決他的難言之隱,我們李家必有重謝,隻要你提出來的要求我們可以做到,必定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