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萱打來電話,說了些什麼,很焦急,尖銳的聲音,旁邊的許念安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她親耳聽見霍衍生的柔聲安撫,親眼看見他的寵溺。
心,本該痛的,此時卻遲鈍的連跳動都不甚明顯。
霍衍生起身,“讓李叔送你回去。”
許念安聽見自己在問,“蘇城那邊......”
身體和靈魂在此刻分離。
聲音那麼近又那麼遠,縹緲在空中,帶著回音。
“我會去。”
不去也可以。
她本就沒期待。
再一次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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