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是皇後的族弟,更是接管了京城的禁衛軍,是後黨在後宮最大的籌碼。
郭文懷依舊不肯下跪,整個人殺氣騰騰。
“後宮幹政,真是我朝要亡呀!”
郭文懷更是指著當朝皇後說道,他已經不在乎所謂的生死了。
“大膽,來人,給本宮割了他的舌頭!”
林芳茵受不得這樣的侮辱,更是要給太子一點顏色瞧。
一瞬間四個侍衛圍住了高大的郭文懷,可他們太看得起自己了。
雖然鐐銬在身上,但郭文懷一腳踹翻了一個侍衛,用手中的鐵鏈纏住了侍衛,差點沒把人勒死。
“護駕!”
看著郭文懷朝她重來,林芳茵頓時驚慌失措。
她一介女流如何對付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人物。
可是後黨的人早已經後退。
林恬拿著刀衝向郭文懷,可沒想到郭文懷用鐵鏈一把纏住了刀身,輕鬆奪過了刀,直接用刀把打暈了林恬。
周立穆噗嗤一笑。
原來這就是後黨最大的牌麵,整個一個花拳繡腿,恐怕連一個小士兵都打不過。
全副重甲的禁衛軍圍住了郭文懷,卻沒有一個敢接近。
“哈哈...,被女人控製的朝廷,就跟你們的廢物統領一樣無能!”
“我郭文懷無顏麵對大乾,不需要你們動手,我自刎就行了!”
郭文懷將刀架在脖子上,雙眼漸漸合上。
看來郭文懷是對大乾忠心耿耿的,此人可用。
想著,周立穆出手。
“鐺!”
郭文懷被周立穆用硯台一把打掉手中的刀。
“這裏是禦書房,不是刑場!”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周立穆,他們都沒有想到周立穆竟然還有如此身手。
“先把郭文懷扣押,孤之後再來審理!”
兵部侍郎沒有立刻聽從周立穆的命令,偷偷瞥向皇後,可女人驚魂未定。
“別看了,她已經嚇傻了。”
兵部侍郎被周立穆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趕緊跪下領命,將兩人帶下去。
“還有把地上那個一並拖走!這麼水的功夫,還能當禁軍統領,可笑!”
周立穆了解了後黨的虛實,也稍微放鬆了。
此時林芳茵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她甚至不知道周立穆後來都說了什麼。
今天周立穆算是立威了。
“這還是那個廢物太子嗎?一點也不像!”
“是啊連皇後都不敢發話了。”
退朝後,後黨內部有些動蕩了。
當夜,周立穆來到了郭文懷的牢房裏。
“這麼快要送我上路了嗎?看來最毒婦人心,林芳茵這個賤人!”
郭文懷看著酒菜,以為這是斷頭飯。
“郭將軍言重了,孤陪你吃喝如何?”
周立穆摘掉帷帽,郭文華才認出來人。
郭文懷有些奇怪,因為他跟太子幾乎沒任何交集。
“郭將軍,吃吧,沒毒的!”
周立穆抿了一口酒,他今晚就是要收服郭文懷的。
“太子,你真的不傻嗎?”
郭文懷還是不願意相信麵前的人正是大乾的太子。
“裝傻充愣,是必要的,後宮爭鬥太惡劣了一些!”
“孤能聽聽你的回答,不用擔心,這裏的人都被收買了。”
郭文懷戴著鐐銬,說出了真相。
郭文懷之所以會在邊塞慘敗,就是因為後黨的人在背後操控,他們借著手中的權勢,讓邊防出現了空虛,造成了缺衣少食的大問題。
“如若臣有半句虛言,願以死謝罪!”
郭文懷下跪叩拜周立穆,道出心聲後,更是一副自在的樣子。
“你還不能死,孤如果要養兵蓄銳,自然需要你的協助,邊塞之地多數是你的舊部。”
“他們是否可以接受重任?”
周立穆提到了邊塞,那裏是大乾最北部的領土,他需要的是培養自己的勢力,才能抗衡後黨,遠離京師的邊塞是一個好地方。
“能!”
郭文懷回答的十分懇切。
周立穆笑著離開了,然後連夜起了奏折。
太和殿之中,後黨的人依舊盤踞著整個朝廷,他們沒想到廢物太子竟然召開了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