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堪的過去,卻說:”姐妹們,那些口口聲聲說愛你,卻連名分都不願意給你的人,都是在耍流氓!
作為女生,不要戀愛腦,都給我清醒一點!!!
今天我就用我的親身經曆告訴你,愛情最溫柔的樣子,是雙向奔赴。
1“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在家做好飯等你。”
從蛋糕店取完蛋糕,我興高采烈的給男朋友發信息。
信息剛發送回去,就聽到一陣熟悉的音樂,抬頭一看。
馬路對麵路燈下,穿著筆挺黑色西裝的男人,可不就是我心愛的男朋友,吳途。
我正要揚聲喊他,卻瞧見一位妙齡女郎長發飄飄挽住他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倆人在昏黃路燈下,頗有幾分登對的意味。
我看的正入迷,手機卻傳來滴滴一聲,內容很簡單隻有四個字:我在加班。
這一刻我心情跌入穀底。
我放在心尖上的男朋友,出軌了!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明明半個月之前我就告訴他,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定要早早回來。
因為這個承諾,我足足歡喜了半個月,甚至為了能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一個難忘的夜晚。
我節食減肥半個月,隻為了吳途喜歡的楊柳細腰。
可此時此刻,我手裏冰淇淋蛋糕仿佛是一場笑話,逐漸消融的奶油狼狽不堪,就像此刻我的心。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走回家的,隻覺得心好像空了一大塊,怪不得吳途喜歡小蠻腰,那個女人的腰確實很細,就連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歎為觀止。
我覺得就算我餓死,也瘦不成那女人的尺寸,這可能就是我和人家之間的差距吧。
躺在床上心就好像空了一大塊,我擦了擦眼淚給吳圖發了條微信:“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胃裏餓的發疼,頭暈眼花卻不願意睡去,不知過了多久,微信提示音才傳來:加班,別鬧,明天再說。
我流著淚關上屏幕,此時手機顯示12點05分,他果然還是忘了我的生日。
2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吳途才緩緩歸來。
身上滿是酒味,我可以忽略那一點若有似無的香水味,以及他襯衫領子上的口紅印。
他一進來就往被窩裏紮,然後從背後擁住我,幾乎是倒頭就睡。
我靜靜感受吳途身體的熱量,等他鼾聲響起的時候,才輕手輕腳的起床,為他做一碗雞蛋麵。
吳途這一覺足足睡到下午兩點,才捂著肚子從床上起來,此時雞蛋麵已經坨了,他端起碗深深聞了一下開口:“老婆,還是你做的雞蛋麵香,能不能給你老公熱一下啊!”
吳途舉著碗向我撒嬌,就像一個小孩子。
如果是往常,看到這樣的吳途,我一定苦笑著給他熱麵,可如今卻不想這麼做。
“吳途,我問你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我坐在飯桌對麵,靜靜看著他!
吳途眉頭輕佻,頗有些不自然。
“加班啊,還能幹什麼,你老公我能幹什麼?”
他的眉間閃過些許不悅,我知道這是他不耐煩的表現。
“你知道昨天是什麼日子嗎?”
吳途不耐煩的表情越來越明顯,但還是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昨天是老婆的生日啊,我一忙給忘了,別生氣啊老婆,一會我給你發個大紅包,你去買個包包。”
他可能意識到我的不悅,企圖用這種方式蒙混過關。
他總是這樣,一旦做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就會撒嬌打混,不想直言。
“吳途,昨天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是誰?我都看到了,健民街她挽著你的手。”
我坐在桌子對麵,盡可能讓自己痛到麻木的心臟冷靜下來,我多想和別的女朋友一樣,撕心裂肺的質問他為什麼要騙我。
可是我不能,我知道一旦我真的撒潑打滾,像個怨婦一樣指責他,那我和吳途的關係就隻能到此為止
吳途的眉梢徹底挑了起來,眼神裏的不耐煩和焦躁快要溢出來。
他把雞蛋麵放到桌子上,抿了抿嘴唇說:“你不要無理取鬧,那隻是合作夥伴的女兒,逢場作戲你懂不懂?徐瑩瑩,能不能不要在無理取鬧了,我很累知道嗎?”
說完吳途就起身離開,大門被他摔得震天響,就好像他遭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3我看著桌子上的那碗雞蛋麵,因為已經徹底涼透,湯汁都被麵條吸附在一起,變成緊緊一團,再也沒有當初的美味可口。
就像我和吳途一樣!
我心裏明白,我和吳途或許真的沒結果了。
晚上九點,吳途醉醺醺的回來,一到家就把我抱了個滿懷,然後丟給我一個禮盒。
這是他另類的道歉方式。
如果我猜的沒錯,禮盒裏是最新款的包包或者首飾。
原來我會興高采烈的拆開,但是如今對這些東西我卻早已沒了興趣。
不用猜也知道,相同的包裝,相同的打包方式,一定又是吳途秘書小趙選的,吳途甚至都不知道裏麵包了什麼。
他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讓我消氣,畢竟他原來所有的女朋友,都是用這種方式消氣的。
“吳途,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逢場作戲,我不喜歡。”
我的聲音很輕,就像羽毛一樣,但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卻分外顯眼。
吳途已經鬆了領帶,在沙發上葛優癱,聽到我這話,原本愜意的表情即刻變得不耐煩起來。
他總是這樣,稍稍有些不耐煩表情就會立刻顯在臉上,讓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徐瑩瑩,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你這樣特別沒意思知道嗎?”
吳途的聲音裏帶著一股火氣,讓人難以招架。
“你明知道我生意性質是這樣,不可能不和女人接觸,你在這樣無理取鬧,咱倆就隻能分手了,你希望這樣嗎?”
這句話吳途是壓著火氣說出來的,說起來吳途對我其實已經足夠有耐心,如果換了一個人估計早就甩門走了,還能留下來和我理論,已經算是對得起我。
“我什麼都能忍,隻有這點忍不了,這是我的底線,如果你做不到,我們就隻能分手了。”
我木然的看著他,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既然我無法改變他,那我就隻能離開他。
我可以忍受他的忽略和滿不在乎,我可以接納他對我身份的不公開,我甚至能接受他動不動就消失,但我的底線是忠誠。
即使說出分手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仿佛被利劍刺穿,但我不後悔,這是我最後的尊嚴。
分手兩個字吳途經常說,他總是用這種方式強逼我後退。
但從我嘴裏說出分手兩個字還是第一次,吳途短暫的愣了幾秒,緊接著他徹底發火,家裏能砸的都砸了。
吳途就像一個輸不起的小孩子,肆無忌憚的咆哮:“徐瑩瑩,你想分手?我告訴你除非我玩厭了,否則我不可能分手。”
說完這句話他就把我親手為他做的陶瓷杯扔到了我腳邊,濺起的瓷片劃破我的胳膊,有血滴滴答答的流下來。
我幾乎是感覺不到痛的,心臟的麻木已經讓我喪失了痛的感覺 ,我隻是看著從衣服裏慢慢滲出的血跡,渾然麻木。
那抹血紅也刺痛了吳途的眼睛,他嘴角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理會我,隻留下一句:“不可理喻。”
緊接著轉身就走,徒留我一個人麵對滿是狼藉的客廳,以及不知傷勢如何的胳膊。
他這一走就是足足兩個月,我知道吳途又一次和我冷戰了,他企圖用這種方式強迫我低頭。
4冷戰的這段日子我的心是麻木的,尤其是深夜,空蕩蕩的屋子隻有我一個人。
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給吳途打電話。
我覺得那怕是聽聽他的聲音,我也不會這麼難受。
我甚至恍惚間覺得,就這麼和吳途稀裏糊塗的過下去也不是不可以,最起碼他還會回來,還會親吻我,還會擁抱我,還會賤兮兮的叫我老婆。
總好過我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屋子,看似繁花似錦,實際上心已經是空了。
吳途消失的第36天,我望著空蕩蕩的冰箱心裏明白,這樣下去也不是事,換了衣服準備去樓下買點蔬菜和麵包。
七月的天氣就像吳途的脾氣,熱的讓人炸裂,蟬鳴一直在耳邊嗡嗡叫,許久未曾出屋的我,忽然來到太陽下隻覺得頭暈目眩,剛走兩步眼前一黑,就暈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路過的行人直接120把我送到醫院。
幫我診斷的是一個男醫生,眉清目秀長相十分幹淨,就是有點像實習生。
沒辦法,傳統印象裏的醫生大部分都是“成熟穩重”那一掛,這個醫生卻有些稚嫩,但不得不承認還有點帥。
“你懷孕了還不好好吃飯,貧血了知道嗎?”醫生拿著病例,一邊指著我,一邊往病例本上寫寫畫畫。
我懷孕了?
“你說什麼醫生?我懷孕了?”我有些驚悚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