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是標準的玲瓏七竅心，侏儒老者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怎麼會不明白他想讓她做什麼？
隻是燕明軒的事情不普通。
一旦皇帝不是這麼想的，那麼不僅燕明軒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提這件事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她斟酌了一下字句之後說道：“前輩對二哥的忠義讓晚輩欽佩，不過晚輩還是想問一句，前輩和二哥的關係是......”
侏儒老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沒有隱瞞。
“多年前，他曾救過我一命，老人家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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