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人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想到這,她故意將懷中的鐵盒子,抱緊了兩分。
王寡婦見狀,閃身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說老沈家的,你這麼著急走幹什麼?”
溫暖聲音不鹹不淡:“難不成王寡婦想要跟我敘舊?”
王寡婦知道她口舌厲害,之前就在這上麵吃過不少虧,便假意沒有聽見,生硬的將話題轉到了鐵盒子身上:“你這是又鬼鬼祟祟的偷了什麼東西?”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原身之前到處欠債,還偷東西被抓到過兩次。
村中幾乎人盡皆知,所以若是丟了什麼東西,都會想到溫暖身上去。
溫暖萬分沒好氣,將鐵盒子底下雕刻的小字露出來:“王寡婦,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是什麼字?”
在這個年代,大多物品都算的上是稀缺。
不知道怕被偷走還是怕弄混,便都習慣在物品表麵刻上名字。
方才她抱著鐵盒子去還錢時,就摸到了底下用小刀刻的痕跡,翻過來才看見沈瑞兩小字。
王寡婦急忙伸手,就要搶下盒子:“沒看清,給我看看。”
溫暖眼疾手快的收回懷裏,被她的不要臉氣得想笑,這人是不偷,但是喜歡暗搶啊。
“上麵是我丈夫的名字,這是我們沈家的東西。”
也不知這王寡婦的腦回路就是如此奇葩,還是喜歡憑空汙蔑。
聞言,王寡婦那厚抹白粉的臉竟是抖動了下,隨即捏著嗓子高聲,恨不得讓路過的人也聽見。
“我說沈家媳婦,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沈瑞平日待你不算薄,與這鄰裏親裏的關係也還行,你居然連他的東西都要偷!”
溫暖如同看跳梁小醜,看著王寡婦演得義正言辭。
沒料到下一秒就破功。
王寡婦緊盯著貼盒:“隻要你分我,這件事我就不與別人說。”
溫暖掩飾下笑意,抱著盒子冷冷道:“不給。”
見溫暖如此珍視,加之她之前種種大膽的劣跡,王寡婦猜測裏頭藏得很可能是較值錢的東西,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伸手搶。
“你幹什麼!”
溫暖抱著盒子躲開,然後快步走回了巷道內。
一口氣還了所有鄰裏的欠債,按照原身記憶對她們的了解,這些人必然還會站在門口處,閑扯上幾句。
果不其然,當溫暖回到巷道內時,那兩旁屋子前都站了些人。
王寡婦頓時停住了腳步,心想溫暖竟然不識好歹,那就非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才行。
“鄉親們,我剛才看見沈家媳婦鬼鬼祟祟的抱著鐵盒子,裏麵都是錢!她有錢也不願意還給你們!”
這原身欠債欠得隔壁村都知曉不說,本鄉人還上門討債了好幾次。
每次原身都是大門一關,假裝什麼也聽不見。
被逼急了,還會潑臟水出去。
這也難怪村子裏的人,見了她都牙癢癢。
能拿無賴怎麼樣?不還錢又不能真的傷及性命。
所以還別說,溫暖之前回憶這段的時候都有些牙癢癢,幸虧自己還錢還得早,不然以鄉親們對原身的恨意。
保不準還真的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