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家的腿發酸,快來給奴家揉揉。”
楚良剛恢複意識,耳旁就傳來女子的聲音。
“啥情況?”楚良看著古色古香的房間,一臉懵逼。
尤其是身旁還躺著一位衣衫不整,姿容姣好的絕色女子,特別是那雙光滑的大長腿,令人無限遐想。
若放到現代,絕對是女神級別的存在,隨便發個朋友圈,必引得無數單身狗舔屏。
我穿越了?
隨即,一串記憶湧進他腦海。
楚良,二十一歲,大慶乾聖帝次子,因兄長早薨,才立為太子。
那女子,正是已故兄長的正妻,名叫墨清瀾。
另外,今日北燕使臣正向大慶發起飛花令挑戰,大慶的文人騷客,竟無一人能應戰。
原來如此,楚良明白過來,自己不再是萬柳書院少爺的老奴,而是大慶王朝未來的新君主。
自己不再是靠著右手和想象,才能推倒女神的舔屏狗,而是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太子爺。
“殿下,你怎麼還不來,奴家都等不及了。”
墨清瀾一個女帝式的側躺,皙白的雙腿一覽無餘。
這畫麵,實在撩人心魄。
楚良很是心動,但他融合了原主的記憶,深知這禁果沒那麼好吃。
“你害死皇兄,又來害我,是要父皇斷子絕嗣嗎?”
墨清瀾一愣,“殿下何出此言?奴家一句都沒聽懂。”
楚良嘴角一笑,“既然如此,我就明說了,北燕使臣前腳進宮,你後腳就到東宮,一上來就要我揉腿,我沒猜錯那話,揉著揉著你就要說腰疼肚子疼,胸疼,我一旦由下往上揉,你便大喊非禮。
那時,我已錯過北燕和大慶的比試,父皇必然龍顏大怒,加之你給我的罪名,我的後果不堪設想,雪上加霜的是大慶輸了比試,父皇氣上加氣,必廢我。
到時你扶持一個宗室子弟作為傀儡太子,等父皇駕崩,傀儡登基,北燕不費吹之力就可占領大慶!
你,你這連環計,妙啊!”
墨清瀾一驚,沒想到這廢物太子,什麼都知道。
這些年,由於楚良的荒淫無度不學無術,乾聖帝對他失望透頂,已有廢儲之心。
對於墨清瀾來說,今天是廢儲的最好機會。
“皇兄之所以早薨,是你給他下了慢性藥吧。”
原主兄長才智過人,本是最理想的儲君,奈何成婚第二年就去世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墨清瀾假裝鎮定,起身想要離去。
“還想走。”
楚良一把把墨清瀾拽入懷中,“放心,你長得如此靚麗,我怎麼會向你複仇呢。”
原主兄長在世時,人人都說他是天之驕子,原主是廢銅爛鐵,為此兄弟倆的關係很不好,更何況兩人並非一奶同胞。
楚良沒必要為了一個死人,失去一個美人。
“你,你想幹什麼?”墨清瀾覺得不妙。
“我當然是想……”
話罷,楚良伸手雙手。
“你隻要敢出聲,你害皇兄一事,以及給北燕賣命一事,不出半個時辰就會傳遍整個帝都。”
墨清瀾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隻能放棄呐喊,但沒放棄掙紮,“殿下,輕點。”
“你不是說腿酸,要我按摩嘛。”
說完,楚良向著墨清瀾的頭靠了靠,一股清甜的香氣迎麵而來。
墨清瀾怎麼也沒想到,楚良居然如此大膽。
同時,她又覺得楚良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殿下,還請自重。”墨清瀾很後悔,早知道是這樣的局麵,自己就不來東宮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還有要事,就按摩到這裏,等我從宮中回來,再接著給你按摩。”
楚良翻起身,整理好衣裳,“既然你雙腿不適,就不要回去了,就在東宮待著,等雙腿恢複了,再走也不遲。”
楚良說完,轉身就走。
現在的他四麵楚歌,無論乾聖帝還是朝廷,想廢掉他的人太多,下麵還有諸多宗室子弟,盯著他這個位置,他必須抓住這次機會,給所有人證明自己的實力。
要不然剛穿越而來,就成為廢太子,還如何江山美人為我獨享!
更何況,墨清瀾一介女流,一直生活在大慶,不可能直接接觸到北燕上層,她背後必然還有勢力。
不把那股勢力鏟除,自己的太子之位,難以穩固。
很快,楚良來到乾清宮。
宮殿之上,北燕使臣趾高氣昂,反觀大慶眾臣,垂頭喪氣。
就連乾聖帝都是麵露苦澀。
“慶皇,既然無人能接我北燕的飛花令,就快把北境之地割讓出來。”
北燕大長公主,也就是皇帝的小姑,慕容琪道:“另外,我皇說了,除了割地之外,大慶還要給北燕獻上十萬奴隸和百萬歲幣。”
北燕貪得無厭,不僅要土地,還要人口和經濟。
一旦給了,大慶不被抽幹,也要扒層皮。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北燕尚武,大慶尚文,兩國交戰,大慶總是敗多勝少,隻能忍氣吞聲的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
上首的乾聖帝,明知後果嚴重,卻無可奈何,隻能無助的望著首輔。
可首輔麵露難色,長歎搖頭,“回聖上,無論翰林院還是國子監,竟無一人能接。”
“唉,這可如何是好?莫非朕真要把北境之地,割讓給北燕?唉,北燕用大慶的方式,打贏了大慶,此乃大慶的不幸,朕的不幸啊。”乾聖帝老淚縱橫,感慨道。
“父皇勿惱,小小飛花令而已,兒臣來接!”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楚良身上。
這位大慶太子,沉迷酒色不務正業,哪裏會詩詞文賦。
乾聖帝更是惱羞成怒,這個兒子玩物喪誌,毫無儲君之相,要不是長子早薨,太子之位豈能給他!
“皇兒,你還嫌我大慶不夠丟臉嘛!”
首輔跟著道:“殿下,大殿之上,還請您不要胡鬧。”
“是呀,還請殿下不要胡鬧……”
朝堂百官都在勸解,誰也不信楚良能接出飛花令。
就連慕容琪都是一臉鄙夷,她早已掌握楚良的情況,“大字不識的慶太子,竟也會詩詞?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哈哈……”
北燕使團一陣哄笑。
副使更是嘲笑道:“大慶無人可用了嗎?竟讓廢物跟我北燕比試,更可憐的是這廢物還是大慶太子,慶皇,你把皇位傳給他,是想大慶早點亡國嘛。”
北燕使團笑得更加大聲。
大慶百官則是長歎不已。
就連乾聖帝都是唉聲歎氣的盯著楚良,為了大慶的將來,他不得不重新思考儲君人選。
麵對嘲諷楚良毫不在意。
他冷笑著對慕容琪道:“你有所不知,我大慶有個規定,賢明者跟賢明者比試,無能者跟無能者比試,我是最無能的人,隻能跟你們燕人比試。”
北燕使團瞬間石化。
“哼,若真有本事就把飛花令接上!”慕容琪臉色鐵青。
“飛花令上句是什麼?”楚良直接問道。
慕容琪不屑的道:“出門俱是看花人。”
“你給我聽好了,我接的是春城無處不飛花!”
什麼?
廢物太子居然接上了。
更高級的是他的詩句中,不僅有花還帶了飛花兩字。
此來畫龍點睛之筆。
一時間,眾人都用著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著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