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後我的燒慢慢退了,我忍著渾身的疼痛,早早起來開始做飯,我必須盡快得到他們的信任,這個地方太落後了,做飯還得燒火。
身上的傷痕疼的我站不住,我知道我應該吃點像樣的東西才能好的快,才能有機會逃走。
可正當我準備坐下一起吃飯時,那老婦一下抽走我的筷子:“媳婦是伺候男人的,不能上桌吃飯,我們吃完了你再吃。”
這是什麼思想,我生氣極了,但是我不能反抗,我要聽話,我默默退了出去。
等到我吃飯時菜全都空了,隻剩了一小勺米飯,但我覺得有吃的就行,湊合幾天我會逃走的。
接下來那老婦指使我洗完,擦桌子,掃地,洗衣服......
我每天都累的筋疲力盡,我聽話的像一條狗,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他們高興了給我留的飯多一點,他們不高興了就不讓我吃飯。
就這樣我過了半個月,我終於找到了逃跑的機會。
早上我聽到那老婦跟李山說:“今天村裏老王家結婚,你去把那女人鎖了,我們去參加婚禮去。”
李山拿著腳銬進來了,我什麼也顧不的了,一下子撲上去抱住他,不顧心裏的惡心,親上他的嘴,說:“別拷我好不好,鐵鏈磨的我腳疼,我不會跑的,真的。”
經過這麼多天的了解,李山到底是男人,很吃這套投懷送抱,他說:“我不拷你,但是我會鎖門,你最好乖乖待著,不然有你好受的。”
我靜靜的等著他們離開,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我又等了十來分鐘把事先藏好的鐵絲找了出來,門上的鎖很破舊了,我雖然不太會用鐵絲開鎖,但是試的多了終於打開了。
我從門縫裏看外麵沒有人,立刻奪門而出,我拚命的跑拚命的跑,但是入目的都是荒山野嶺,我不能求救,那就意味著我還是會被抓回來的。
我腦子裏顧不的累,我就是爬也要爬走。
我感覺跑了很久,可還是一片荒蕪,我急死了,怎麼辦我不能被抓回去,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後三輪車的聲音。
我想求救,可當我看到時我絕望了,車上的是李山。
我又被抓了回來。
李山扯著我的頭發粗暴的把我從三輪車上拉下來,徑直走到水缸前把我頭死死的按在水缸裏。
窒息感圍繞著我,我拚命掙紮,李山終於鬆了手,不等我緩過來他又把我按了進去,一次比一次時間長,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恐怖至極。
李山又把我推到那個像監獄一樣的屋子裏,剛進門就是一巴掌,用力極大把我整個人扇到了地上,我耳朵嗡嗡的,嘴角有血流了下來。
“你個賤人,還敢跑?”李山騎坐在我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扇我的臉,嘴裏咒罵著我,說著世上最惡毒的話。
“你再敢有這個念頭,我就把你腿打斷。”一直打到累了,他又給我帶上腳銬,就像犯人戴的那種一樣,走路隻能小步小步走。
“我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你永遠跑不出去的,村子方圓幾百裏都沒有一個外人來,憑你自己走不出去也得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