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殺人。”
“所以，你要留著他幹嘛？”
唐毀給門外的鳴風使了個眼色。
他後退一步，找了個機會，往樓下走。
“你看，這人一旦有了軟肋，做什麼事情都畏手畏腳的。我現在身邊沒有一兵一卒，你照樣不敢動我。唐毀，讓你的人立馬丟掉兵器，撤出長安四十裏以外，然後我可以留你條性命。”
“做夢呢？”
沈枝硯一抬手，明彰便從暗處出來。
“那個女子如何了？”
“還沒缺胳膊少腿。”
唐毀知道，他們口中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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