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輕芷整個人癱軟下來,似乎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怎麼會這樣!
爹爹不是來幫她主持公道的嗎,怎麼會為了一個廢物打她!
施輕舟淡定的看著退去的人,嘲弄般的看了一眼施輕芷就準備回房。
“你站住。”
施輕舟止步轉頭:“怎麼,沒被打夠?”
施輕芷縮了縮腳,但隨即又硬氣起來:“別以為爹爹信了你的花言巧語就會看重你,廢物就是廢物,不可能會有出頭的一天!”
“哦,那你這個連廢物都打不過的人,又算什麼?”
施輕芷被施輕舟這麼一懟,氣的雙頰通紅,放了幾句狠話,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
院落瞬間恢複平靜,死氣沉沉一般,無人關注。
施禮時是個什麼人,唯利是圖,忘恩負義。
真相如何他又怎麼會在乎,隻要讓他覺得施輕芷不堪大用,這局麵不就輕而易舉破了。
禁足一個月又算什麼,還不是跟從前一樣,無人關注。
不過這樣也好,方便她辦事,至少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不會有人來她這裏了。
此刻在阮香院哭訴的施輕芷,在阮如玉的點醒下,終於回過味來。
“那我這頓打不是白挨了,絕對不行,娘親,這一個月你一定要幫我,我要好好修煉,到時候一定讓施輕舟滾出施家。”
阮如玉取出一個藥瓶子:“這是我從黑市買來的凝氣丸,這一個月,你可要好好用功了,要是能像你二姐姐那樣被大宗門看中,又怎麼會受今天這份屈辱。”
施輕芷興奮的接過凝氣丸,下定決心般開口:“娘親放心,我一定會趕在帝都學院大考前晉升到大武士,到時候就能夠進入帝都學院修行。
隻要在學院成績拔尖,一定也會有進入大宗門的機會。”
施輕芷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仿佛等她禁足出來,就能夠報仇。
將施輕舟狠狠踩在腳下。
施輕舟嘗試了一下午,都無法將星辰之力凝聚。
反噬之力震的她五臟六腑都碎了一般,疼痛不已。
天已經黑了,等到送飯的丫鬟來過之後,施輕舟便找了一身黑色衣裳換上,原路出了施家。
剛從狗洞裏鑽出來,一抬頭,便看見一輛馬車停在她正前方。
四目相對,相顧無言。
一時間空氣都變得尷尬起來。
施輕舟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麵無表情,若無其事的走了。
留下馬車門口兩位馬車夫一臉呆滯,不知作何反應。
“你確定施家大小姐,就是那晚睡了王爺的人嗎?”
“之前很確定......可能證據出錯了,我再回去找找別的線索。”
清風下了馬車,搖搖頭,恨不得自己剛剛是眼花看錯了。
那可是煜王啊,高潔神聖的煜王殿下,守身如玉二十載。
怎麼會被一個鑽狗洞的女子,睡了第一次!
不能夠,決不能夠!
施輕舟早就將剛剛的一幕拋在腦後,穿過幾條街,來到有間賭坊。
下午趁著修煉空隙,施輕舟去了管事那裏領取月例錢,以往這錢施輕舟是領不到的,但是今天不一樣。
不受寵的大小姐將一向跋扈的三小姐打了,老爺還幫著大小姐打了三小姐一巴掌。
這些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當即改變了以往的態度。
雖然隻有二兩銀子。
等到施輕舟從賭坊出來的時候,二兩已經變成了二百兩。
星辰之力雖然無法凝聚,但用來聽聲辨位足夠了,隻單單骰子一項就贏了足足一百兩。
施輕舟出了賭坊,當即花了十兩銀子買了一把匕首防身,隨後去了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