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進屋啊?”
她紅唇輕啟,音色蠱惑,嗬氣如蘭。
我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
“來了!”
我調整好呼吸,扶牆摸壁,熟稔盲人的步調走到她跟前。
熟婦的韻味恰如一朵在我麵前緩慢綻放的白玫瑰,勾魂奪魄。
關鍵時刻,我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根。
劇烈的疼痛刺激我的頭皮,我瞬間清醒。
接下來便是熟練地搓、揉、壓、敲等一套按摩流程,完畢後,我已大汗淋漓。
“我的手法不錯吧?”
我自覺掩飾的很好,然而一抬頭,卻聽少婦銀鈴般的笑聲。
“學,學姐你笑什麼?”
“擦擦吧?”她抽過來兩張紙。
我伸手去接,她卻讓過了,不等我反應,溫潤香軟的手指已經附在了我的唇邊,輕輕擦去了那一行鼻血。
我頓覺尷尬,但還是裝傻的問:“怎麼了,是,是汗嗎?”
學姐白我一眼:“不,是鼻涕!”
“張鎮華,你到底是真瞎還是裝瞎啊?”她認真的看著我問。
我撓著頭笑道:“暫時瞎了,醫生說找到合適的眼角膜還是有希望複明的!”
“還演呢?我怎麼覺得你看的見呢?”
她好看的眉眼灼灼地盯著我,仿佛早已透過墨鏡看穿了的我偽裝。
“我真看不見!”我嘴硬否認。
“嘁!你越來越壞了哦.....”她嘁了一聲,細嫩的手指點向我。
我聳聳肩,你愛信不信。
我們閑聊了幾句,之後她那46歲的男朋友將她接走。
直到此時,我腦子還在回想當時的畫麵。
不知道,她老公今晚能不能頂住。
我摘掉墨鏡,嗅著她殘留的餘香,不禁有些擔心的想.....
我叫張赫華,中戲畢業,已經勤勤懇懇演了8年的戲了。
因為接了一個按摩師的角色,為了能更貼近人物,我索性以角色為背景,在中心城的一家洗腳城當起了一名盲人按摩師,為期三個月。
可上門服務!
都說男人色其實女人更色。
我手法稀爛,但由於我顏值出眾,找我按摩的人越來越多。
短短一個月,我就有兩百多個固定客戶,還都是年輕漂亮的女人。按摩時,她們總說好像在哪見過我,看著眼熟等等,沒聊幾句,便借故摸我這,捏我那,有一個富婆甚至開天價要包養我。
好在這樣的場麵我見過不少,幾句話把人逗的哈哈一笑,順勢便把事情推過去了。
手法漸漸熟練之後,很多人開始慕名而來。
想不到,自己在演藝圈沒混出啥名,短短兩個月卻在按摩圈成了人物。
我漸漸有些享受這種畸形的追捧。
不久,我又接到了一個新的訂單,卻如當頭棒喝。
來光顧的,竟然是我的學姐徐夢瑤。
我當時決定,做完這一單就不做了。
否則,再有熟人過來,我的盲人身份遲早會被拆穿,到時候可麻煩了。卻沒想到,因緣際會,反倒知道了她的那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如今,她天天盯著我,我想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