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兒偷偷睜開眼,偷瞄他。
高鼻梁,大眼睛,泛白的襯衣襯托出他健碩的身材。
不由得想起昨晚的事情,小臉越發燙,紅彤彤的。
盛鎧銘轉身的一瞬間,她立刻閉上眼睛。
“醒了趕緊吃飯,過會上工。”
他瞧著她秀美的容顏,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終於她是他的人了。
“那個......你轉過去。”鄭可兒害羞的不敢直視他。
盛鎧銘出奇的聽話,乖巧轉過身。
鄭可兒飛速的下了床,一陣疼痛感,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啊。”
她腿下一軟,眼見便要跌倒在地,驚聲尖叫。
下一秒,她跌入一個溫暖懷抱。
“小心。”盛鎧銘將她攙扶起身。
他眼裏閃過一絲心疼,昨夜他失控了,應該溫柔些,以免嚇壞了她。
瞧見床上一抹紅,心裏自責感加深。
他一把將她抱上床,貼心道,“你在家休息,今日的工,我做就行。”
“不用,我休息會就可以。”
鄭可兒從不矯情,更不願意欠人情。
稍作休息,她便起床,收拾整齊利落。
半個小時後,她和盛鎧銘一前一後去地裏。
隻是鄭可兒兩手空空,工具都在盛鎧銘手中。
剛走出門,鄭可兒便看到村裏幾個長舌婦從他們門口經過,慢悠悠的,鐵定是來看笑話的。
果不其然,她們笑嘻嘻攔住了盛鎧銘。
“小銘,還是你本事,村長的寶貝女兒都被你娶進家門,你真是光耀你們盛家的祖墳。”
“她嬸子,你真是孤陋寡聞,村長給可兒置辦了不少嫁妝。”
女子邊說,還邊伸出手比劃著,小嘴一撇,十足嘲諷模樣。
“小銘別聽她們瞎說。”關秀梅假意寬慰盛鎧銘,實際上確實在他傷口上撒鹽。
她笑盈盈道。“可兒驕縱了些,昨日示愛常知青的事,你可千萬別忘心裏去,日子終究是你們兩個過。”
鄭可兒本不想理會她們,但盛鎧銘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
任由她們說下去,她怕是沒好日子過。
憑什麼原主作的孽,讓她來填啊!
她將盛鎧銘拉到身後,雙手叉腰,凶神惡煞瞪著她們,宛如潑婦一般。
“長舌婦說完了沒有,自家都一屁股爛事沒處理完,還有心思議論別家事情,真是心大。”
“可兒,荒唐的事,你能做得出來,還怕我們說啊。”
張美蓉絲毫不在意,在她眼中,鄭可兒就是個丫頭片子,根本不放在心上。
“哼,張大娘,去年年初找我媽借的五十元,現在該還了吧?”鄭可兒伸手,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似笑非笑,“拿錢來。”
“丫頭片子,你爹娘都沒有找我要,你就敢開口要錢,真是不尊長輩。”
張美蓉自知理虧,扛起鋤頭,轉身離開。
連別人喊她也不敢應。
趕走最難纏的,鄭可兒把目光看向其餘兩個人身上。
她們目光躲閃,灰溜溜離開了。
就剩下他們兩個,氣氛還有些尷尬。
鄭可兒走也不成,留也不對,在原地站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