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又是有求於我,才會主動來找我。”段長暮的嘴角帶著一縷意味不明的笑,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桌上攤開的案卷。
蘇平河夠著瞧了瞧,覺得那案卷上的字跡排布很是眼熟。
——倒好像是她前幾日剛答完的會試試題。
她的冷汗一下子就蔓延開來,心也開始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低著腦袋,像是等待審判的嫌犯。
段長暮繞過桌案走到她跟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她此刻看似平靜的臉色。
“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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