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你老婆看見吧?”呂婉兒冷不防地來了這麼一句。
“我......我才不怕她呢。”顧懷遠梗著脖子,嘴硬地說道。
“我們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有什麼不可以和我直說的呢?”一向看起來柔弱的呂婉兒,此時說話的口吻,一反常態的硬氣。
她清澈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顧懷遠。那眼神裏,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溫婉,而是冷冰冰的審視。
顧懷遠被她盯著,後背感到一陣發涼。
“我和你說,你又能幫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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