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男綠女迷人眼,燈紅酒綠惹人醉。
舞池中央,阮姐摟著我的手,整個人幾乎掛在我身上,隨著重金屬音樂搖搖晃晃。
絢爛的燈光下,我低頭看著那張嬌俏的臉,別有一番韻味。
更加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芬芳,如同烈酒上頭,讓我一時間意亂情迷。
目前為止,我已經三天沒有碰女人了,腹腔裏早有一團火亟待發泄。
然而,我還是得強忍著。
身份上,她還是我的學生,萬一讓健身房的老板知道,那我一個月的工資就別想要了。
而且,我女友對我也很不錯,我答應她不在外麵亂搞的。
就在我思想劇烈掙紮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腹部一涼,她一隻手竟然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裏,順著層次分明的肌肉線條,緩緩摸索。
我頓時酥癢難耐。
“阮,阮姐,你別這樣.....”
我艱難的推開她:”會出事的。”
阮姐輕聲一笑,豔紅的唇嘟起,噓聲說道:“放心,我不會說的。”
這一刻,她紅唇豔麗,眉目含情,茭白的臉上媚態撩人。
我心頭一動,這是明示了吧?
那我還等什麼?
我一把將她拉進衛生間,抱著就啃。
她也忘情的回吻著我。
幹柴烈火,酣暢淋漓。
我們去了酒店,一陣顛鸞倒鳳後,阮姐軟軟的靠在我身上,呼出的氣噴在我胸口上,我又是一陣酥癢。
之後,每天晚上我們都會去酒店。
阮姐給了我極大的滿足。
這樣的女人,就算讓我用一個腰子來換我也願意啊。
這天,我和阮姐的聊天被女友翻到了。
我也隻好坦白,說她滿足不了我,我隻能找別動女人。
女朋友狠狠給我一巴掌,並跟我提了分手。
我毫不難過,甚至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願意說。
“你最後死在這女人的手上!”
“那我也願意!”
我當即打電話給阮姐,想她晚上陪我。
阮姐也很痛快,直接說要跟我玩個刺激的。
我問她:“去哪?”
她說:“就去你上次捐精的那個房間。”
我頓時心潮澎湃:“這,可以嗎?”
阮姐笑著說:“當然可以啦,晚上9:00以後就沒人了,房間又是隔音的,想怎麼著都行!”
掛了電話,想著那香豔的場景,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我馬不停蹄的到了約定的那家醫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我給阮姐打電話,阮姐說她已經在房間裏等我了。
我興奮不已,加快腳步。
原本10分鐘的路程,我5分鐘就到了。
我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就見她酥胸半露的倚著單人床沿,柔軟纖細的腰肢深深嵌入床墊,很是誘惑。
她纖細的手指衝我微微一勾。
我頓時呼吸粗重的衝過去,一把將她攬在懷裏。
阮姐也激情地回應著我。
我激動不已,一把將她抱起放躺在床上。
嗤啦一聲,我奮力的撕開了她的衣服。
刀削般的肩膀、雪白的皮膚、精致的鎖骨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看看著她,她看著我,淺笑嚶嚶。
一股火氣瞬間從我心頭燒到了頭頂,正當我要撲上去時,腦後忽然一陣刺痛,身體頓時一虛,渾身力氣一下就散了。
噗的一下倒在了床上。
“阮姐你.....”
原本風情萬種的阮姐,俏臉一寒,冷哼了一聲。
她根本不理我,衝著門外喊道:“進來!”
門應聲開了。
三名身著綠色手術服,戴著口罩的醫生走了進來。
走在最後的那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擺滿的格式道具,還有兩個裝著黃色不明液體的透明的玻璃瓶。
“麻醉完畢,開始手術。”阮姐命令的口吻說道。
她看響我,笑的滲人:“嗬嗬,乖弟弟,姐姐我還真有點舍不得你。本來想要你一顆腎的但沒辦法,你的身體與某位買家的高度吻合,他出了高價要摘你兩顆腎。”
這個惡毒的女人也終於露出了她的本性。
原來這女人之所以勾引我,根本就不是因為深閨寂寞得不到滿足,而是想要我的器官。
我這時才想明白,第一次捐精的時候,我的信息曾被他們有意的放到網上,我本以為是簡單的資料錄入,其實不是,他們就是通過讓人捐精,獲得對方的身體信息,然後將之掛在網上,供買家挑選。
一旦價格合適,她便會采取行動。
接近、色誘進而與人發生關係獲取對方的信任,最後將其帶到這裏,活取器官。
我明白了一切,可想逃已經遲了。
女人好不留念的走出了手術室,關上了門。
我驚恐的看著三名醫生,走到我麵前,一人將我翻過來,躺平在手術台上,另一人在我身上畫著下刀的軌跡。
我透體冰涼,渾身血液如同凝固了一樣,任何反抗都做不出來。
就在絕望之際,我忽然覺得手心處一陣奇癢。
竟是有人在我掌心裏寫字。
細細感受之下,卻是“別怕”兩個字。
我以為是錯覺,偏頭一看就見站在我身側的麻醉師眼神有些熟悉。
唉,這人是.....
我立馬想起他是誰了,不由欣喜起來,這下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