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魏忠賢的幹兒子李永貞,亂棍打死了驢臉太監。
他們都以為,朱由檢回不來了。
要是信王沒了,他們這些奴才,最後的下場也會異常淒慘。
最前麵的王妃周氏和倆名側妃田氏、袁氏已經哭的梨花帶雨。
“嗬嗬嗬,本王就入宮見皇兄一趟,你們何必搞的這麼緊張。”
朱由檢看著眼前端莊秀美的周氏,不由柔聲說道,
前世作為9 9 6社畜,忙死忙活,隻夠租個地下室苟活。
談了三個女朋友,都嫌他窮跟人跑了。
這冷不丁有這麼一個絕美的女人。
不,是三個女人關心他,等他回家,他心裏難免有些感動。
多行好事,必有厚報啊。
雖直接接手人家妃子,似乎有些不厚道。
但是一想整個大明這個爛攤子他都要扛在肩上。
多扛幾個女人也不妨事,就全當是福利了。
眼前這三人,都是張皇後給張羅的。
正妃周氏端莊典雅,氣質高貴,待人和善。
側妃田氏天生麗質,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側妃袁氏身材窈窕,溫婉嫻淑,善解人意。
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朱由檢都有些愣神了。
若不是眼下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真想和幾位王妃聯絡聯絡感情。
"嗚嗚嗚,真是嚇死人了,那魏忠賢可得罪不起啊...
“殿下回來就好,回來就...
袁妃和田妃也是哭得梨花帶雨。
“不妨事,不妨事。
“以往皇兄對閹黨是縱容了些。”
"以至於他那些爪牙也敢在府裏肆無忌憚。”
"都是本王懦弱所致。
"從今往後,隻要他們還敢造次。”
"來一個,殺一個!
朱由檢說這話的時候,霸氣側露。
幾位妃子和一眾下人頓時哭的更歡實了。
他們的王爺,終於硬起來了。
往後,他們也能挺起胸膛了。
“你們都散了吧。”
"徐應元,隨本王來書房。”
朱由檢對人群中的太監總管說了-句。
傳位的事情,他壓根沒跟幾位王妃和府裏的其他人說。
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徐應元應了一一聲,隨在朱由檢身後進入了書房。
"徐應元,你到府邸,有三年了吧?”
朱由檢站在書案前問道。
徐應元道,“三年零三天。”
"本王問你,你給魏忠賢辦事有多久了?”
朱由檢冷冷問道。
“噗通!”
徐應元直接跪下了,“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奴婢也是被逼的。”
"要是不聽九千歲.... .那魏忠賢的,奴才小命難保啊。”
朱由檢看著滿是恐慌的徐應元,就知道"他"此前的判斷沒錯。
隻是此前的朱由檢就算是知道,也不敢有所動作。
怕收拾一一個二五仔,把自己給搭進去。
“魏忠賢讓你在府裏幹什麼?
..回王爺,他讓奴婢盯王爺的一舉一-動。”
“看王爺每天都做什麼事情,見什麼人。”
"府中下人有無變動。”
“甚至包括王爺每日臨幸哪位王妃,飲食如何,起夜幾次。
"還有就是府中下人出去做什麼,見了.麼...
"反..反正所有能想到的,都要及時彙報。”
徐應元已經是大汗淋漓,兩股戰戰。
“你怕魏忠賢,難道就不怕本王嗎?”
朱由檢猛然吼了一嗓子。
他知道這老閹狗盯著他呢。
合著整個信王府,隻有徐應元-一個人可以自由活動。
“噗通!”
徐應元直接嚇的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繼而,-陣尿騷味彌漫了開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肅殺的眼神和駭人的氣勢。
....奴婢怕的要死.... ."
朱由檢冷冷道, "本王要是記得沒錯,記的家人都在大名府吧。”
"在入宮之前,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是吧?
徐應元"咚咚咚"磕頭,"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往後,王爺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魏忠賢隻拿捏了他-一個人。
而這個看起來毫無城府的信王直接拿捏了他一家人。
"好,本王可以給你一一個機會,你即刻打聽清楚,那老閹狗在做什麼?”
"然後回來一字不漏的告訴本王。
朱由檢道。
他在皇宮內,和皇嫂商議了諸多事情。
但是,不能兩眼抹黑,等消息。
....是,.奴婢這就去辦,這就去...
徐應元連聲說道。
“今兒初幾了?”
剛走到門口,朱由檢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二十...
徐應元的聲音顫抖的厲害。
差點兒一個踉蹌栽倒。
“哦,沒你事了,出去吧。”
朱由檢渾身一一個激靈,天啟皇帝二十二十日前半夜就涼了。
他和皇嫂說好的,也是二十二日夜讓張維賢帶人入宮。
記憶崇禎帝雖然順利繼位了。
絕非後史官簡短的幾句話。
不過命運選擇了他,那他就要昂首挺胸,以絕對的帝王姿態接替大位。
老閹狗,那就等著見識見識本王的手段!
書房內,朱由檢坐在紫檀木的大椅上。
端詳著諾大書房內的古色古香的用具。
心潮久久不能平複。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穿到了明朝,穿到了三天後的大明皇帝的身上。
此前鬱鬱不得誌時,他無數次心裏呐喊,大丈夫在世,當轟轟烈烈,醒掌天
下權,醉臥美人膝。
可殘酷的現實生活幾乎把他折磨的成了-頭驢,看不到絲毫前景。
無休止的996,也隻能解決溫飽,還時刻擔心自己被裁員,失業。
乍一下什麼都有了,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有點白嫖的感覺。
不過一-想, 還要收抬大明這個爛攤子,徹底釋然了。
大明內憂外患,現在隻吊著一-口氣了。
除閹黨,收拾潛藏的東林黨,剿滅陝西賊寇,滅建奴可是一刻都耽誤不起。
當前要務,平穩繼承皇位,著手收拾大閹狗魏忠賢。
可眼下,他除了一個可靠的皇嫂,還算忠誠的奴婢,幾乎是一無所有。
轉眼過了一個時辰,徐應元匆匆回來了。
"殿下,奴婢剛剛打探得知,九千歲.魏忠賢他擬旨讓幾位在京的王爺離京
就藩。
"限定他們明日就離京。”
"且還減了四分就藩銀子。”
朱由檢頓時明白了魏忠賢的目的,這是怕幾個王爺在京,妨礙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