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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瑤沒有回頭，她隱約記得應該是昨晚在酒吧裏的那個陌生男人。

她旁若無人地穿起衣服。

蘇玉睜開眼就看見莫瑤一臉冷漠。若不是床單上的血跡，他都差點誤會她是在仙人跳。

“你要走？”蘇玉問道。

聞言，莫瑤手裏的動作一頓：“這裏是我家，要走的人應該是你。”

“你要趕我走？”蘇玉握住她的手，一臉誠懇：“我可以對你負責。”

莫瑤穿得很隨意，剛剛到大腿的襯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舉手投足間引人遐想。

她掏出包裏的煙，蘇玉瞟了一眼，是十塊錢一包的廉價牌子。

嗆人又腥辣的氣味，莫瑤的臉藏在一片朦朧裏。

“你走吧，我不用你負責。”莫瑤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

蘇玉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莫瑤手裏的煙掉在了床上，燙出了個窟窿。她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男人，偏偏他越抱越緊，直到莫瑤忍不住皺起了眉。

“你離開他。”

莫瑤深吸口氣：“我們已經分手了。”

“那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懇求的語氣令莫瑤有一瞬間的恍惚。幾年前，孫逸也是這樣摟著她，力氣大到恨不得將她捏進骨子裏。

“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一個怎樣的人。或許我原本就經常出入聲色場所，混跡於各種男人之間。”莫瑤頓了頓，“像你這樣優秀的人，女朋友不應該是我。”

“是你，隻能是你。”

無論是幼時初次遇見她時的天真爛漫，還是現在見到她時的成熟魅惑。

“況且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就應該對你負責。”蘇玉說得篤定。

“第一次？你也看到了，我有一個談過好幾年的男朋友，你怎麼肯定我就是第一次？現在那層膜多不值錢，醫院幾百塊就能做一個以假亂真。”

莫瑤故意將自己說得卑微又低賤，想要讓他離開自己。

可蘇玉對她卻猶如少年心性，一腔孤勇撞破南牆不肯善罷甘休。

莫瑤歎口氣，拎著手包準備出門。

“你去哪裏？”

“賺錢。”

“那我呢？”

莫瑤回過頭望著蘇玉乖巧得像一隻小奶貓，她有那麼一瞬間心軟，頃刻間眼神卻一片清冷：“隨你。”

說完，“哢嚓”一聲，房門緊閉，仿佛阻隔了他和她之間所有的可能。

莫瑤找了一整天的工作，從酒店前台到保險公司的銷售。可是那些精明的人事一看到她有過高利貸的信息備案，紛紛不敢聘用。

晚上，莫瑤穿過無人的巷子，遇到催債的人。

莫瑤拚命反抗，拉扯間那些人看見她身上的斑駁痕跡。

“我還以為真是冰清玉潔。”領頭的去扯他衣服，周圍小弟把她按在地上。

領頭的解著褲頭，“你陪我們兄弟幾個一次，我們寬限你幾天。”

莫瑤這次真的怕了，“不要，你們這是強奸，我要報警。”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機會了。”男人手在他身上遊走，“嘖!皮膚真好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不要····”

莫瑤掙紮得厲害，那人猛扇了他好幾耳光，趁她意識昏沉之際，扯下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