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平威看向有些不安的夏黎,又想起了那遲遲流連在自己舌尖兒上的甜美,動搖遠遠大於理性。
少年似乎是掙紮了一番,最終還是下令:“所有參加鬥毆的人,今天的課不用上了,全部都去跪祠堂,跪滿三個時辰,中途不可以離開。”
慕容平威不敢看少女,生生把頭偏向一邊。
他知道的,她從頭到尾一點兒錯誤都沒有犯下,而平白無故受到懲罰,僅僅是為了平息郡主的怒火。
似是又想到什麼,對仆從說:“看住郡主,今天晚飯之前,不允許出屋子。”
夏黎眯了眯眼。
沒看出來啊......這小子還挺有城府的,不是那種為了一點喜愛就喪失了理智的人。
不過,隻有這種人,才能激發夏黎的征服欲。要是逆來順受就能輕輕鬆鬆地攻略,那不就太沒意思了。
是夜,夏黎一個人跪在祠堂裏。
已經夜深了,三個時辰早已超過,一群人陸陸續續都走光了,可夏黎仍然跪在這裏。
是的,想要繼續攻略,她需要演一場所謂的“苦情戲”。
夏黎看向自己右手邊暈過去的少年——慕容竟遙。大BOSS把昏迷的少年扔在這裏,沒有給他絲毫的治療和休息,擺明了自己的態度。
而倒地的少年現在呼吸急促,渾身發燙,臉色慘白,正在發著高熱。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命大不會死,也會落下什麼病根兒來。
“今天我救你一命,等你醒來,可千萬不要把你看到的告訴別人哦~”
少女在月色下笑得清甜,但眼中無不顯露出幾時狡黠來。
“係統,大BOSS的眼線現在還在這兒吧?”
“是滴,宿主大大!自從人走光了,他一直在這裏來來回回地往大BOSS那裏報信!現在他已經回來了。”
嗬,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