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教急匆匆進來後,見到副監獄長的辦公室裏赫然多了一個男子,有些發懵!
“滾出去敲門。”
柳青衣明知道她這麼急匆匆的跑進來,肯定是出了大事,不過還是穩如泰山。
女管教不敢多說,急忙退了出去重新敲門。
這才恭恭敬敬說道:“柳獄長,一監區的101室和102室打在了一起,咱們管教有人受傷,兩個宿舍的人也有損傷,目前都在醫務室。”
“武裝人員去了?”柳青衣皺了一下眉頭!
“去了,現場完全控製住了。”
“都關禁閉室。”柳青衣起身,穿了一件外衣,徑直走了出去。
每個監獄裏都有自己的醫務室,醫生護士都有,也是輪班倒製度。
不過相對於外麵的醫院來說,醫務室就顯得非常簡陋,也隻是能治療一些傷風感冒的小病,大病大災,還得去合作醫院。
到了醫務室的門口,柳青衣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你跟過來幹嘛?”她看到了一直跟在身後的徐一龍。
“以前我也學過一點中醫,看看能不能幫忙?”徐一龍一本正經的說道。
入伍之前他就曾在深山裏和那個老怪物學了十幾年的道法,其中就有醫術風水玄門秘法等,機緣巧合下入伍而已,否則的話這個時候他應該是一名中醫了。
“我們這裏不是婦產醫院,如果你想占女人的便宜,出門左轉一百米,有家婦產醫院。”柳青衣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徐一龍的反感!
“你更年期吧!”徐一龍實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不是因為要完成任務,他真想把這個驕傲的女人按在身底下一頓錘。
聽了他的話,所有人的身體都為之一顫,誰都不敢抬頭。
這可是他們監獄裏出了名的冷人,是不折不扣的女閻王。
“這家夥算是廢了,敢跟咱們的監獄長這麼說話,死不足惜啊。”
“記得上一個敢這麼頂撞咱們監獄長的人,被活生生的打斷了一條腿吧!”
“一條腿?我看他今天三條腿都保不住了,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咱們柳獄長。”
然後他們都偷偷的用可憐的眼神望著徐一龍。
柳青衣也沒想到他居然敢這麼頂撞自己,一時間竟然覺得有些有趣,她抱著肩膀,盯著對方。
“我早更,不可以?”
“更的忒早了,是病,得治。”徐一龍不以為然的說道。
嗖。
出其不意的,柳青衣直接抬起右腿,穿著皮鞋的腳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徐一龍的下麵猛踢下去。
有人忍不住的捂上了眼睛,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男管教,竟然被柳青衣一腳踹成了太監,怪可惜的。
結局確實沒有傳來她們期待的哢嚓聲響。
等她們反應過神時才發現了一件石破天驚的事情,徐一龍居然妥妥的一個二字鉗羊馬夾住了她們監獄長的大長腿!
柳青衣可是出了名的能打,下手也極為刁鑽狠辣,少有人能在她的手下安然無恙!
這哥們,牛啊!
“練過?”柳青衣看著自己被他夾著的腳,麵無表情的問道。
“如是不是犯了錯誤,我可能去刑警隊了,而不是這裏。”徐一龍扯了扯嘴角。
“那我得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了。”柳青衣借助他夾著自己腿的力道,身子一陣旋轉一條腿著對方的脖子橫掃而去。
徐一龍左臂抬起,擋下了她勢如破竹的一擊。
恰在此時,柳青衣的拳頭驟然而至!
就在徐一龍打算第二次格擋時,耳邊響起了她的話:“若敢還手,下放衛生部打掃衛生。”
砰。
這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
徐一龍有苦說不出,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嗖。
柳青衣一記鞭腿再度襲來。
徐一龍意識的想要閃避,然後就看到了柳青衣那冰冷的眼神,隻能硬生生的挨了下來。
轟。
徐一龍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柳青衣放下腿後,伸出手彈了彈褲子上的灰塵,昂著胸走進了醫務室。
氣的某個人隻能在她背後揮舞著拳頭。
醫務室裏的狀況很糟糕,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女子,各個都是衣衫不整蓬頭垢麵,身上都是剛打鬥過的痕跡。
唯一的兩張病床上,各自躺著一個渾身是血女子。
僅有的兩名醫生和兩個護士正在為兩個人做急救。
“男人。”
“我的媽呀,好帥的男人。”
有人見到了跟進來的徐一龍之後,頓時雙眼放光,不顧身上的傷勢朝著他就撲了過去。
剩下的幾名女子不甘示弱,就像是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一個個都如狼似虎的衝著他狂奔。
饒是見過很多生死大場麵的徐一龍也被這樣的場景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的退後了倆步。
柳青衣扭頭看了一眼,隨後搶過身邊武裝人員的警棍,二話不說就掄了過去。
砰砰砰!
挨打的女人們瞬間都蹲在了地上求饒!
“一群浪蹄子。”
女人們見是柳青衣,均是瑟瑟發抖!
在監獄裏,她們常年見不到男人,那方麵常年的壓抑。
今天來了一個這麼帥氣的小夥,換作是誰都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衝動。
隻是沒注意到,領隊過來的是他們的噩夢柳閻王。
“柳獄長,犯人22051大出血,我們必須馬上送她去醫院。”一個醫生忙喊道!
“救的活嗎?”柳青衣波瀾不驚的問道。
醫生略顯無奈的搖搖頭:“流血太多止不住,怕是堅持不到救護車到這了。”
“那就等著她死了上報!”柳青衣冷漠的說道,之後意味深長的看著床上的女囚犯,居然流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死不了。”徐一龍站了出來。
他做不到像柳青衣那樣冷漠,不管她犯了什麼罪,這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女醫生瞬間不悅,甚至是有些鄙視的看著徐一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