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可能性極小不代表沒有可能。

黑卡的存在對冷司夜來說就是個禁忌般的東西，即便是微乎其微的可能，在方毅眼裏都是個不存在的漏洞。

方毅是個嚴謹的人，頂層除了冷司夜外，一共隻有五人。

三個秘書，一個保潔，還有一個就是戰恒。

方毅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找這幾個人文化，而是掉出隱藏監控一幀一幀的查看，每個人的舉動在攝像頭下無處隱藏。

奇怪的是鏡頭下沒有人有任何異常，保潔在規定的時間裏出現過，其餘時間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