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刀疤男回過神,墨鏡男已欺上身前,手掌猛然探出,一把抓住刀疤男早已受傷的手腕,用力一旋,伴隨著骨頭的破碎聲,刀疤男發出殺豬般慘叫。
墨鏡男沒有停止動作,探下身來,如法炮製,再次廢掉他的右手,又是一聲慘叫,刀疤男倒在地上,無比痛苦地呻吟著。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剩下的四個歹徒還未回過神,仍然保持向前衝的姿態,墨鏡男踩著刀疤男的身體,縱身一躍,或拳,或腳,以秋風掃落葉之態,將剩下歹徒收拾掉。
墨鏡男並沒有起殺心,一群歹徒躺在地上,或口吐白沫,或抱頭哀嚎,都暫時失去了行動力。
墨鏡男彎下身,撿起地上的匕首,來到刀疤男身旁,蹲下來,將匕首抵在刀疤男的脖子上,陰惻惻地說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疼痛使刀疤男麵色慘白,他咬著牙,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小子,你不配!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樣的人物嗎?!”
“是嗎?我是不是應該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墨鏡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刀疤男本想說什麼,可還沒等他開口,墨鏡男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轉而是恐怖的凝視。
突然,鋒利的匕首猛然插進刀疤男的大腿,一聲歇斯底裏的嚎叫瞬間響起。
“怎麼樣,現在能告訴我嗎?”
然而,刀疤男隻是慘叫,並沒有開口。
鑒於此,墨鏡男無奈一笑,猛然抖動手腕,匕首好似一把鑽頭,在刀疤男大腿內旋轉。
“啊!”伴隨著連綿的,無比虛脫的哀嚎,刀疤男終於忍不住。
“我說!我說!”刀疤男哀求道,害怕晚一秒,就要多承受一秒的痛苦。
“這樣才對嘛,早點說,哪還有這些痛苦。”墨鏡男一邊拍打刀疤男的臉,一邊拔出匕首。
隻見匕首上帶著猩紅的血液,似乎上麵還沾有一些肉沫,其他歹徒瞪大雙眼,豆大的汗水如下雨般淌下,驚懼地連呼吸都不再順暢,一個個慶幸,審問的不是自己。
“大哥,我們是受蛇皮的指示,是他讓我們來殺掉顏總的,事成後,每人分六十萬。”刀疤男不敢隱瞞,毫無保留地說出,深怕這個瘋子再折磨自己。
“蛇皮?每人六十萬?出三百萬殺顏總,看來仇不小。”墨鏡男自言自語道。
“告訴我蛇皮在哪裏?”墨鏡男麵色一冷,用命令的口氣問道。
“蛇皮這個人神出鬼沒,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沒有固定地點,而且我們主要以電話聯絡,所以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刀疤男誠惶誠恐地回道。
“是嗎?”墨鏡男眼睛一眯,就要拿起旁邊的匕首。
瞬間,一股寒風刮進刀疤男的心裏,刀疤男絕望地張大嘴巴,就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