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暮年硬是沒搞懂這個損友說的什麼胡話,又聽他喋喋不休鬧騰起來。
“兄弟,我說你這就不對了,有困難你給哥們說,支票隨便你開,但是現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難不成你想改行。”當然像你這樣的好身體,絕對掙不少。
蔣文哲也隻敢在肚子裏調侃,免得說出來被他打死。
禦暮年花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肯定有事發生,連話都沒回直接掛了電話。
他當即打開手機,當看到網絡上的報到時,整張臉都黑了。
溫知星她怎麼敢?
她這次真的是死定了!
病房門也在這個時候被推開,舒蘭滿臉怒氣跑進來。
“暮年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都已經離婚了嗎?怎麼還跑去找她,還共度春宵,你是瘋了嗎?”
“她現在簡直不知廉,敢在把這種事發布出來,整個家族都沸騰起來。”
“現在鬧得滿城風雨,你爺爺那邊也知道了消息,正從國外趕回來,我看你怎麼交代。”
舒蘭見他不回複更加生氣,“你最好馬上解決這個問題,你爸那邊我會幫忙頂著。”
禦暮年冷著臉沒回話,溫知星做這些事,已經不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那麼簡單,她到底想做什麼?
舒蘭還以為他巴不得踹開溫知星,沒想到還跑去找她,如果報道都是真的,那他對那賤人還有情義,這可不行。
“暮年,既然你們都離婚,你可別辜負歐玲。”
沒出聲的禦暮年終於開口:“我自有分寸。”但是嗓音陰鷙,不容她再提這個問題。
舒蘭也知道他這順毛脾氣,但是也表態。
“那趕緊讓她滾出帝都,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她。”
禦暮年轉身離開,他非得把溫知星找出來,然後把她腦袋切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等他前腳剛走,躺在病床上的季歐玲死死掐著手心。
那該死的溫知星,自己都做到這步,她怎麼還陰魂不散。
為什麼禦暮年要碰她?
自己不是他的白月光心上人嗎?然而兩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僅僅隻有一個輕吻。
就連上次把他弄上床,都是用了藥,而且都失敗告終。
結果昨夜又去找她。
溫知星,是不是隻要你活著,就會破壞我的幸福。
如果是這樣,那你就去死吧!
禦暮年坐在車上重新仔細看了一邊評論,怒火蹭蹭往上竄,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殺人,這個世界恐怕都沒有幸存者。
“找到她沒有!”
最近禦總過於暴躁,隆戰如實回複:“夫人的號碼已經注銷,而且很奇怪,警方那邊都無法捕捉到她的人影,甚至帝國都沒有她的信息。”
禦暮年一驚,他從來沒有關注過溫知星的任何事,當年就連結婚都是老爺子一手操辦,現在得到這個結果,確實意外。
“沒有她信息是什麼意思?”
“夫人應該不是帝國的人,還有就是她的身份特殊,所有信息都被情報局保護。”
能夠被情報局保護,說明她絕對不簡單。
禦暮年深邃的眼眸一沉,這女人到底隱瞞了他什麼。
過去覺得她土的跟村姑沒兩樣,現在感覺她高深莫測。
“無論如何給我找到她!”
“知道了。”
隆戰當即動用所有人員尋找,看禦總生氣的程度,再不把人找出來,他們都得遭殃。
然而到了晚上,隆戰一無所有。
從來沒有過失誤的隆戰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來~”
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危險的味道,隆戰推開門,辦公室裏全是煙味,而罪魁禍首禦暮年正站在落地窗前,手指上的香煙還燃著點點火星。
禦暮年沒煙癮,偶爾也隻是緩解一下疲勞,但是像現在這樣純屬意外。
見隆戰不敢彙報他已經猜到結果,他相信自己特助的實力。
“查蕭千羽,他們肯定在一起。”
隆戰豁然開朗,“還是禦總精明,我怎麼沒有想到,現在他們形影不離,隻要找到蕭少爺,肯定能找到夫人。”
說完發現情況不對,禦暮年那雙眼睛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兩個窟窿。
分明是他家禦總要休妻,怎麼現在好像成了自己的錯。
隆戰默默退出去。
果然不出五分鐘就把蕭千羽的信息查了個底朝天,足以可見他這個特助的能力。
溫知星睡了整整一天才爬起來。
她在山莊跑了兩圈舒展筋骨,免得晚上又睡不著。
正準備回屋李叔跟她說有人來拜訪,她穿著寬鬆的運動服,綁著高馬尾,活力四射跟一個小姑娘似的。
等她小跑到門口,還在擦汗的空隙突然被一雙手抓住,禦暮年用力一扯,直接把人按在牆上。
溫知星一驚,抬頭看到是他冷冷問:“你怎麼來了?”
禦暮年冷峻的臉上全是怒氣,他劍眉微蹙,磨了磨後牙槽,隱隱聽到咯吱聲,像是要把麵前的人骨頭咬碎。
“你真是讓我好找!!”
“可笑,你找我幹什麼,難不成想舊情複燃?”
“你也配?”
禦暮年說話還是這樣傷人,一定是心裏從來沒有過她,所以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傷害。
溫知星垂下眼簾,她真是愚蠢,居然還抱有一絲絲希望,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
發現她神情淡然,禦暮年鬆開手,難得平靜開口:“你的那些評論,對公司造成不好的負麵影響。”
“然後呢?”
“你出麵做一個解釋,平息這場風波。”
“看來你都想好了要我做什麼,如果我不配合的話,你又想怎麼樣,還想殺了我?為你的孩子和白月光報仇。”
如果說禦暮年的話紮心,溫知星說的話也沒讓他好過,兩人唇槍舌戰,誰都不服輸。
禦暮年咬牙:“溫知星你別逼我,我沒那個意思!”
強忍住心頭的難受,溫知星冷冷開口:“既然沒有,那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憑什麼到了這個地步自己要聽禦暮年擺布,他不過就是為了公司利益才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