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星被他捂住嘴拖回沙發,他這下是有些後悔了,本想讓她開心點,這個姑奶奶可別耍酒瘋鬧騰。
很快溫知星又重新站起來,不悅指著他。
“你好大的膽子,連本公主都敢欺負,我想幹嘛就幹嘛,誰都攔住我。”
“是是,你喝多了,我們先回去。”
“回去什麼呀,繼續喝,那麼多帥哥我還沒選,今晚非帶一個回去不可。”
說著她手指就在十個人身上指了指去,最後包廂的門再次打開,一身霸氣的男人走進來,他臉色黑得嚇人,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讓包廂的暖氣不頂用了,一個個感覺身子發冷。
男人如漆黑如墨的眼裏透著嗜血光芒,掃了一眼包廂裏的情況,他絕對想不到,溫知星居然會背著他找男人。
蕭千羽頭一次和他打照麵,驚歎他身上那種強大的氣場,居然震懾到自己。
緊接著就聽到身旁的溫知星樂嗬嗬笑起來。
“對,就是他了!”
溫知星的手指就落到他身上,剛才還軟綿綿的身子一下子就奔過去,一把摟住他脖子。
“這兔子長得像他,今晚我就要他了。”
“......”
蕭千羽立即上前想要把她帶回來,卻被禦暮年一隻手臂擋回去。
“喂,你這是幹嘛,把寶貝還給我。”
“寶貝?”
禦暮年拳頭一握,下一秒就像是要打人。
蕭千羽不由自主後退兩步,感覺幹起架來,自己怕是打不過,他可不是怕禦暮年,而是現在身邊也沒個幫手不劃算。
見這個沒用的丫頭摟住他癡笑的樣子,這才是她內心所想要的吧。
“警告你別欺負她,另外搞清楚,你們已經離婚,別來纏著她。”
禦暮年瞟了他一眼沒回應,抱起這醉酒的人就離開。
溫知星,你真的是完蛋了!
回到熟悉的房間,禦暮年帶有懲罰性的把人壓在身下。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寬敞的房間裏,光線隨著時間移動落到床上。
溫知星是被這股強光弄醒的。
她抬手遮擋住臉上的光,心裏有些責備蕭千羽帶她回去連窗簾都沒關。
但是等她稍微清醒一點,她發現有些不對勁。
首先是身體像是被人拆了支架,另外她這是在自己房間?
準確來說是過去住的房間。
枕邊還有勻稱的呼吸聲,難不成自己真帶了模特回來逍遙?
溫知星你還真是出息了,離婚當天就找男人,傳出去怕是會被笑死。
但是這身體也......
然而等她扭過頭整個人愣住,慌忙抱起被子坐起來。
她的動靜把人弄醒,禦暮年睜開眼和她視線相對時,得到的隻是冷漠回應。
她再也不是滿眼都是他,甚至連怨恨都看不到,就好像一夜之間,她變成另一個人。
這種感覺,很不爽!
溫知星也顧不得他惱怒的表情,拿起散落的衣服穿上。
“溫知星,你在玩什麼把戲。”
溫知星一邊穿衣服一邊回應:“把戲?你嫌棄的前妻現在離你遠遠的,這不是如禦總所願嘛!”
溫知星還在努力回想昨晚在夜店發生的事。
她記得自己不是在選模特嗎?怎麼會在這裏。
好一個見死不救是蕭千羽,回去非和他算賬不可。
“你把房子賣了。”
“對呀,這種廢墟留作幹什麼。”
說著她挑釁的回頭,好看的桃花眼眯起一條縫,“說來我這房子中午就賣出去,我們怎麼會在這裏,難不成禦總你舍不得。”
“你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和我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
溫知星笑得那叫一個諷刺,這人生如戲,真是一出比一出精彩。
她找到包,從裏麵掏出一張支票丟到床上。
“這是昨晚原本要給鴨子的,既然是禦總你服侍我,一碼歸一碼,這錢還是要給的。”
溫知星沒注意到自己說這話的時候,禦暮年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可怕。
昨天還苦苦哀求留在他身邊的女人,轉眼就找了其他男人。
誰給她的權利。
眼看她轉身,突然身後的光被什麼東西籠罩著,瞬息,溫知星被一雙大手抓了回去,重新跌倒在床上。
禦暮年雙手撐在她身旁,磨著後牙槽,像是要嗜血。
“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為了逼我離婚無所不用其極,那綠茶陷害我,你家人打罵我,不就是為了讓我滾出你的世界嗎?”
“你還不知錯,歐玲都不怪......”
溫知星打斷他的話:“禦暮年你真是眼瞎,不對,我更瞎當初才會愛上你,慶幸我清醒過來,你聽著,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會愛你。”
她說,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愛他。
禦暮年沒由來的心頭一緊,這不正是他想要結果嗎?
難道是沒有看到她哭鬧求和,所以覺得少了些什麼。
他倔強如斯,又豈能讓她踩到自己頭上。
“愛不愛我無所謂,像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下頭,真是一天都離不開男人。”
“我下不下頭也跟你沒關係,你婚內都能和白月光搞在一起有了孩子,現在我們離婚,我就是天天換男人,你也管不著!”
這不是他的溫知星!
那個滿眼是他,對他唯命是從不敢忤逆他話的人,才是溫知星才對。
現在這個疾言厲色渾身帶刺的女人,如果不是故意裝的,就是她的本性。
“溫知星你玩得有些過了。”
“還有更過的,就拭目以待吧,另外離婚證什麼時候給我。”
“你拿去做什麼?”
“當然是另尋喜歡早日成婚,最好和你們同一天,雙喜臨門嘛!”
“溫知星!!”
禦暮年胸口憋著一股怒氣,簡直就是要炸裂的那種。
他不敢保證溫知星續說下去,他會不會動殺心。
然而溫知星直接忽視他臉上的憤怒,冷笑一聲。
“別對我大呼小叫,過去那個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溫知星已經死了。”言下之意他現在什麼都算不上。
說完用力把他推開,帶著厭惡的眼神趕緊翻身下床,就像多被他碰一下都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