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默從沒見過心月穿這樣的衣著,做這樣的打扮,簡直清純到了極致,也讓誘人到了極致!
哪怕是身為義兄的他,並不好色的他,此時此刻都看得有些發呆!
不得不說,齊玉燕買的這身學生裝束無比適合心月的氣質,雖然,心月本身不是什麼女學生。
也沒辦法,有些人的氣質就是與生俱來的。
正所謂天生麗質難自棄,便是如此。
陳天默忍不住讚歎道:“心月,你這樣穿,可真好看。”
心月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真的嗎大哥?”
陳天默點點頭:“真的,好看極了!”
“那,那我就這麼穿?”
“嗯!”
陳天默的讚揚仿佛有天大的魔力,心月瞬間就變得不拘謹了。
不但不拘謹,她還笑了起來,兩個梨渦淺淺湧現,如出水芙蓉,似春風拂麵,齊振林感覺自己就像是挨了兩槍似的,全身都麻了。
噢~~
造孽啊!
齊振林嘴裏無比苦澀,心裏無比懊惱,他恨不得捶胸頓足,自己打自己兩個大耳刮子!簡直是瞎了本帥的濃眉大眼啊,居然沒有發現眼皮子底下藏著這樣好看的一位尤物!
六個姨太太綁在一起都沒有人家的一根頭發絲兒好看!
眼見心月乖巧的坐在了陳天默的身旁,齊振林和齊玉燕父女倆都有些酸楚。
什麼主位一點都不香了,齊振林倒是很想坐到陳天默的客位上去。
如果能挨著心月,一親芳澤,哪怕是不做大帥都願意!
齊玉燕雖然也酸,卻還是由衷的讚歎了起來:“是啊,心月太漂亮了,我都自慚形穢了。”
其實齊玉燕長得也很好看——嬌嫩的臉蛋圓圓的,靈動的眼睛大大的,紅潤的小嘴薄薄的,結實的胸膛鼓鼓的,雖然是個北方姑娘,卻又有一種江南女子的美,加之出身好,而且讀了女校,所以她身上既有傳統大家閨秀的氣質,又有民國進步女性的風範。
隻可惜心月的美太驚心動魄了,就把她這位風姿綽約的大小姐給比了下去。
但齊玉燕說自慚形穢,也是想要有人安慰她一下,找點自信,可結果話說完了,卻根本沒有人接腔。
一抬眼,但見齊振林隻顧傻看心月,眼神發直,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齊玉燕又惱又恨,忍不住大聲喊道:“爹!”
“哎?”
齊振林緩過神來,卻還是舍不得移開目光,心不在焉的敷衍道:“怎麼了?”
齊玉燕噘嘴道:“該吃飯了吧,我都快要餓死了!”
“哦哦~~人到齊了啊,吃,動筷子!心月啊,快吃!看你瘦的,叫人心疼,多吃點啊!天默你也吃哈......”
“大帥,你看這心月是不是有點像外國女人啊?”大太太忽然說道:“她的皮膚怎麼那麼白,鼻子怎麼那麼高,眼窩怎麼那麼深呢?”
齊振林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大腿,說道:“是吧!我剛才就覺得心月身上有種異域風情,像是個洋妞!心月,你是中國人嗎?”
心月並沒有搭理他,隻是抬頭翻了個白眼。
齊振林卻感覺半邊身子都酥了!
什麼叫絕色美女?
絕色美女就是翻白眼都能電到人啊!
陳天默說道:“心月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販子給拐賣了,等到略長大的時候,她有了力氣,就從買主家裏逃了出來,然後才遇上了流落江湖的我,我們倆從那以後便結為兄妹,相依為命。心月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原本姓什麼,但是她隨身攜帶了一個長命鎖,沒有被人販子給拿走,那鎖上刻著‘心月’倆字,我就這麼稱呼她了,從這一點來看,她應該是中國人。”
心月望著陳天默說道:“大哥是中國人,我當然也是中國人,我跟大哥一樣。”
齊振林連聲附和道:“對,洋人可不戴長命鎖。”
齊玉燕忽然問了一句:“天默先生,你和心月相遇的時候,幾歲了啊?”
陳天默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她六歲,我十歲。”
齊玉燕暗暗的想:“那你今年就是二十歲,隻比我大兩歲。”
她心裏胡思亂想,飯菜吃到嘴裏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齊振林也是一樣,光看心月都看飽了,對於桌上的美酒佳肴,吃得再多也索然無味。
“大帥,多謝款待,我和心月就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