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宇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嗯,真乖。”
“晚上九點整,我會去玫瑰酒店,不見不散。”
“你怎麼知道我晚上要去玫瑰酒店......”
白冰兒一怔,呆呆的看著蕭飛宇離去的背影.
九點鐘。
玫瑰大酒店。
白冰兒一席黑色帶著天鵝晶片的晚禮裙走來,高貴而優雅,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女人真美啊,這腿我能玩十年。”
“你可別想了,人家是陸少爺的女人,你碰一下要你命!”
“就是雲海市那個商會會長的兒子陸三千?”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白冰兒走向了雲海市酒店餐廳的角落。
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坐姿優雅,身後站著兩個健碩的保鏢。
當看到陸三千的那一刻,剛剛出言不遜的幾個年輕人都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迅速離開了,生怕惹禍上身。
在雲海市惹了陸三千的,就沒幾個能活過第二天。
可讓人意外的是。
白冰兒剛剛坐下沒多久,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陸三千看起來是動了真怒,起身攔著白冰兒的腰將其扛在肩頭直接帶上了二樓。
無論白冰兒怎麼掙紮呼喊,身旁眾人沒一個敢多管閑事的。
隻有人群中一個穿著一身質樸唐裝布鞋的年輕人,嘴角掛著笑容,悄然離開了人群。
龍岩大酒店九層一間豪華包房裏。
“離婚?”
“老子把你娶回家碰都沒碰過一次,你現在想跟老子離婚?”
“可以,老子同意離婚,但是今天你得先讓老子玩舒服了才行!”
陸三千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將白冰兒按在床上,一把將禮裙扯了下來,隻留下一身短窄束身的衣物。
白冰兒瘋狂的尖叫掙紮:“姓陸的,當初我們兩個結婚本就是權宜之計,為了應付長輩的,你也說過絕對不逼迫我!”
“那是之前,老子現在反悔了!”
陸三千掐住白冰兒的脖子,令其無法反抗,另一隻手順著衣領已經伸了下去。
砰!一聲巨響。
白冰兒拎起身旁的台燈狠狠的砸在了陸三千的腦袋上。
霎時間鮮血四溢。
陸三千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待到爬起身來的時候,雙目已經被怒火燒紅:“你特麼的敢打老子,老子非要廢了......”
話到此處戛然而止。
窗台上坐著一個青年,正搖曳著雙腿。
陸三千被嚇得一個激靈:“你是誰?”
“繼續啊,不用管我,小爺看戲正看的熱鬧呢!”蕭飛宇手裏抓著一個蘋果,還是剛剛從大廳裏順來的,一口啃了一半。
“是你!”白冰兒也被驚到了。
這小子從什麼地方上來的?
這裏可是幾十米高的半空啊。
“你們認識?”陸三千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救我!”白冰兒連忙起身躲在了蕭飛宇身旁。
“我說你怎麼敢跟我提離婚,原來還叫了幫手啊。”
陸三千冷笑了聲,按著腦袋上的傷口,拿出了手機:“叫幾個人上來。”
很快,房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五個彪形大漢,看到陸三千滿頭血跡,被嚇得不輕。
“陸少爺,你怎麼了?”
“給我打斷這小子的兩條腿,把他扔出去。”
陸三千隨意的擺了擺手,根本沒把蕭飛宇放在眼裏,猙獰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白冰兒身上。
“我看今天誰能幫的了......”
話音未落。
砰砰砰!
幾聲沉悶的響動,五個壯漢齊刷刷倒飛而去,撞在了走廊的牆壁上,昏迷了過去。
“這......”陸三千傻眼了。
白冰兒也捂住了小嘴,有些吃驚。
蕭飛宇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來到了陸三千當頭居高臨,握緊了拳頭:“沙包大的拳頭,見過嗎?”
啊!
一聲慘叫回蕩在整個酒店走廊裏。
陸三千捂著兩個紅腫的眼眶,怒吼道:“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砰!回應他的是房門緊閉的聲音。
房間裏。
白冰兒微張著小嘴,站在角落裏:“沒......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小爺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蕭飛宇輕笑了聲,側頭打量著白冰兒。
剛剛被陸三千扯下了外衣,此時的白冰兒隻穿了一身短窄的貼身衣物,頓時羞紅了臉,連忙將地上的外衣披在了身上。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了錢吧?”
“隻要你開價,不是太誇張的,我都可以......”
“我不要錢!”蕭飛宇直接打斷了她。
“不要錢?”白冰兒吃驚道。
蕭飛宇坐在床頭,衝著白冰兒揮了揮手:“你過來。”
“啊?”白冰兒柳眉微簇,對這一舉動有些不解,猶豫了片刻後,還是走了過去。
“把外衣脫了。”
“什麼?”白冰兒愣住了。
“把外衣脫了,鞋子也脫了!”蕭飛宇輕巧的指點道。
白冰兒的臉色瞬間冰冷了下來。
“先生,你幫我,我很感激你,可我白冰兒不是隨便的女人。”
“若是你幫我是有所圖的,那我勸你現在就打消了念頭,我絕對不可能同意的。”
“你說什麼呢,我對你能有什麼圖的!”蕭飛宇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煩,起身單手抓住白冰兒輕輕一按,便將其按在了床上,順手就把外衣扯了下來,把胸衣還往下拉了拉。
“啊!你這個流氓,你鬆開我!”白冰兒瘋狂的掙紮反抗著。
她做夢也想不到剛剛從陸三千的魔爪裏逃出來,又掉進了另一個深淵。
可蕭飛宇的手勁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無論她如何轉動也掙脫不出蕭飛宇的手。
“沒有痣!”
“不對啊!”
蕭飛宇自言自語了一句,又蹲下身子來抓住了白冰兒的玉足。
“你......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本小姐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那件事的!”
“你要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
白冰兒話音剛落,一聲尖叫,鞋子已經被脫了下來,一對小巧玲瓏潔白無比的玉足已經被蕭飛宇抓在了手裏。
“不對啊,腳底也沒有紅心!”
“難道是我感應錯了,這女人不是我要找的人!”
蕭飛宇鬆開了白冰兒的腳,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三個月的時間本就不長,如今又浪費了兩天。
白冰兒迅速將衣物穿好,驚恐的站在角落裏,警惕的看著蕭飛宇:“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是我看錯你了,還以為你是真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