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烈見狀,連忙說道:“老婆你別急啊,你等著我給你看個東西,你指定乖乖帶我去爺爺的壽誕,還會叫我老公!”
秦雨柔嗤笑一聲,道:“沒興趣陪你在這浪費時間。”
“我先去爺爺壽誕,王先生,回見。”
就在這時候。
陳烈拿出一枚精美的玉佩和泛黃的婚約,在秦雨柔麵前晃了晃。
“老婆,你這樣很可能失去一個厲害的老公哦。”
秦雨柔看到玉佩的瞬間,瞪大了眼,道:“你是陳烈?”
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爺爺給自己和一個叫陳烈的定下婚約。
在爺爺口中,陳烈本事通天!
前些年的秦雨柔還有些期待。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個鄉下來的窮小子!
她仔仔細細看了玉佩和婚約。
確定真實後,煩躁的皺起眉頭,道:“走吧,和我去見一爺爺。”
一旁的王明見狀,立刻就不爽了。
他沉聲道:“秦雨柔,你什麼意思?帶個鄉巴佬都不帶我?”
秦雨柔眉頭微蹙,道:“這件事我很難跟你解釋,我先走了。”
陳烈得意的看了王明一眼,道:“趕緊走吧,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話畢,陳烈就和秦雨柔朝著地下車庫走去。
陳烈記得當初師父說過。
娶了老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牽手擁抱。
看著秦雨柔柔.軟的玉手,陳烈就伸手要牽住。
秦雨柔頓時一驚!
她趕忙把手甩開, 道:“你再碰我我和你不客氣!”
陳烈一愣,既然秦雨柔不願意,他自然不會強人所難。
隻是陳烈沒想明白,不是說做了老婆就做啥都行嗎?
而此時秦雨柔對陳烈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上車後,秦雨柔臉色一直鐵青。
她用餘光看了一眼正東碰,西碰的陳烈,嗬斥道:“別亂碰我東西!”
“老婆,你的車上好香,和你身上一樣。”
“你——”
秦雨柔惱怒,正要嗬斥。
結果沒注意到路口衝出的一輛黑色卡車。
她頓時大驚,連忙打了一個方向盤!
“滋!”
“砰!”
一聲悶響,車子狠狠撞上了一旁的電線杆。
陳烈反應極快,一手抓著扶手,一邊穩住身形,一點事沒有。
可是秦雨柔卻一頭撞在方向盤上,暈了過去。
陳烈見狀,頓時一驚,急忙檢查了一下秦雨柔的狀況。
發現秦雨柔雖然隻是暈了。
但是身體裏濕氣過重,不好好調理,往後還會有隱疾。
他連忙將秦雨柔放下車,平放在地上。
準備針灸,把老婆的濕氣也逼出來。
陳烈看著秦雨柔凸.起的山峰,纖細的腰肢,裙擺下露出的那一截細膩的小腿,不禁心口蕩漾。
他咽下一口口水,暗道:“老婆,我也是為了救你,我可要碰你了,別怪我。”
陳烈撩起秦雨柔的上衣,看著浮現在眼前的雪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下一刻,他眼神清明,手中銀針穩如泰山!
在針尖刺破細膩的皮膚的瞬間,秦雨柔豔唇微張,發出一聲撩人的輕吟。
一股微熱的氣息,從針尖的位置開始遊蕩在秦雨柔的小腹,股間。
霎時間,昏迷的秦雨柔,隻覺得自己置身於溫熱的溫泉中。
似乎還有人在給自己按摩,身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盈,似乎要飛上了天空。
沒多久,她臉色紅潤,身體搖擺,宛若柳絮飛揚。
過了半個小時,陳烈下完了針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而濕氣被排空的秦雨柔困意上湧,差點睡過去。
陳烈一看,這可不行啊!
這要是睡過去,那今天不得在馬路上過夜?
他拿起銀針就朝著秦雨柔頭頂正中間,百會穴的位置紮了下去!
百會穴是三陽經,督脈陽氣交彙之處。
將死之人回光返照,在頭頂紮根針尚且能吊上一口氣。
況且,秦雨柔隻是困了。
這一針下去,秦雨柔渾身汗毛倒豎,頓感醍醐灌頂,頓時兩眼圓睜!
見人醒了,陳烈笑嘻嘻的說道:“老婆醒了呀?”
“嗡!”
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秦雨柔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啪!”
一個大鼻竇,陳烈挨的猝不及防!
他還沒緩過神,秦雨柔就怒不可遏的開炮了。
“你這混蛋!居然趁我昏迷做哪種事!”
“你,你在大街上,到底都做了什麼?!”
“你,你給我滾!滾!”
“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秦雨柔怒不可遏,眼淚在眼眶打轉。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過男朋友,更別提讓人看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秦雨柔一想到剛剛昏迷時候的舒適感。
就覺得陳烈一定是做了什麼齷齪到極點的事情!
否則昏迷怎麼會有那種感覺?!
陳烈一臉無辜,道:“我,我也是為了救你啊。”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怎麼還打你男人呢。”
“再說了,我師父說,結婚了做什麼都行。”
“我現在救你怎麼都不行呢?”
救我?
你還能要點臉?
怎麼救人,需要做哪種事?
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秦雨柔冷笑一聲,對陳烈痛恨到了極點!
“救我是嗎?”
“沒想到你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你以為你做了這件事,爺爺還會履行婚約嗎?”
“你等著吧,我秦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落下,秦雨柔打了車就直接離開了。
陳烈一臉茫然,喃喃道:“不對啊。”
“就算我看了她,也不用這麼生氣吧?”
“我救人還有錯?難道老婆就喜歡玩兒昏迷?”
想到這裏,陳烈不禁打了個冷戰。
沒看出來,媳婦玩兒挺花啊。
陳烈看了一下這人生地不熟的大街。
還好有秦家地址,現在也隻好先打車去了秦家。
此時秦家之中。
剛到家的秦雨柔,就被坐在客廳的爺爺問話。
“雨柔啊,我今天收到消息。”
“說是陳烈下山來找你了吧?”
“他人呢?”
秦振海激動地起身問,一邊朝著門口看去。
秦雨柔冷著臉,道:“那個流氓?”
“被車撞死了!”
說著,她便把婚約和信物扔在地上,氣衝衝回了房間。
就在這時候,門口的保安跑進門,匆忙道:“老爺,有個叫做陳烈的說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