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陳子昂對老黃的了解，從老黃這極力辯解的樣子看來，這論壇裏說的事兒九成是真的，不然他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你看，你怎麼老把我想得那麼齷齪。我這人長得是埋汰了點，內心還是很純淨的。或者用你們藝術圈的話怎麼說，”老黃左思右想，“對，美好，我內心還是很美好的。”
“你意思是我冤枉你了？”原本還算克製的心月氣不打一處來。
她伸手在老黃手裏的平板電腦上又點了幾下，新出現的討論內容是關於林曼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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