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來的陳子昂懊悔著自己剛才孩子氣的舉動。
他本可以表現得再冷酷一些，再成熟一些，而不是像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哭喊著尋求母親的關心和關注。
好在郊外的燈光暗淡，他臉上的紅暈不易察覺。
“咳，咳，所以你這次回來是什麼事兒？”他還是叫不出那聲媽。
十年沒有喊過的稱呼卡在他的喉嚨裏，變成了兩聲幹咳。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笑了笑，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用另一隻手拍打著他的手背。
“因為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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