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陳子昂深呼吸了一下，極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
展廳裏的觀眾們依然陶醉在藝術的氛圍中，與剛才並沒有什麼不同。可是陳子昂的心境已經大不一樣了。
掏出手機，他想要問問王瑩對這件事知道多少，畢竟她曾經是相裏的私人秘書。
可是一想到女友紅腫的雙眼，消沉的眼神，他又將手機揣回了兜裏。他不忍心再讓原本傷心難過的女友再增添別的煩惱。
她知道或不知道這件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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