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二十公裏處。
運兵車排成長龍,有序停靠在路邊,正是張校尉率領的步兵團。
保衛戰神十萬火急,剛行至該處,卻被青鸞大營另一位高級軍官攔下,張校尉也被請到了一輛邁巴赫上。
“無恥叛徒!你要我出賣青鸞大人?”
張校尉義正辭嚴,口水噴了對方一臉。
那人也沒動怒,抹抹臉繼續耐心道,“我哪有本事敢出賣堂堂戰神?都是上麵的指示,你直接和他說吧!”
手機遞給張校尉。
一聽那頭身份,張校尉立馬坐得筆直。
“長官好!”
......
接完電話,張校尉一臉難色。
對方順勢遞來個裝錢的皮箱。
勸道,“她是新晉戰神,不是你上級,犯不著為了她搞得家破人亡吧?”
“你不帶兵過去,她也不會死;可如果你帶兵去了,你老婆孩子都得死!”
“船都安排好了,隻要你收下這兩千萬,那邊立刻把嫂子和侄兒送去碼頭。違抗戰神軍令,大夏固然無法容身,但外麵的世界隻要有錢,不照樣瀟灑快活?”
句句撓心,步步緊逼,張校尉根本就沒得選擇。
當他接過錢箱子時,也交出了軍部配備的手機。
......
不多時。
蘇莫言獨自駕駛著悍馬,來到了采陰禦膳。
沒見到張校尉和步兵團,心忖怎會這麼磨嘰延誤軍令,正要再給張校尉打電話,韓尚文摟著兩名衣著清涼的妹子迎了出來。
“戰神大人大駕光臨,韓某有失遠迎,快請!今晚定要多喝幾杯,讓韓某好好瞻仰大人的風采!”
蘇莫言收起手機,也不好冷著臉,拱手一禮,便由韓尚文親自領路進了包房。
“酒就不喝了!”
蘇莫言連坐都沒坐,她不喜這種煙花之地,更不待見韓尚文縱情酒色的作風。
“韓少既然知道我會來,想必令妹已經打過招呼了!我也不用再費勁多話,希望韓少看在我青鸞大營的麵子上,給淩戰天一條活路!”
蘇莫言開門見山,快人快語。
“到了這裏,怎能不喝酒?”
韓尚文卻搖搖頭,將雙手從懷中女子的胸衣下探出來,拿起一瓶30年的麥卡倫威士忌,扭開瓶蓋朝蘇莫言遞去。
“戰神大人隻要幹了這瓶,我便說服家父既往不咎,隻要那淩家餘孽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我韓家也懶得動他!”
蘇莫言秀眉一蹙。
逼迫堂堂國之重器喝酒,泱泱天下恐怕還是頭一回!
然而,這酒她不得不喝,一定要完成奶奶交代的事。
“說定了?”
“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韓尚文搖搖手中酒瓶,滿臉都是守諾的篤定。
蘇莫言不再猶豫,上前一把操過酒瓶,引起頸脖,咕嘟咕嘟全都灌了下去。
“不愧是戰神,果然海量!韓某佩服!”
嘭!
在韓尚文的掌聲中,蘇莫言將空酒瓶重重頓在茶幾上,“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
“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事!”
“哈哈,戰神大人這麼優秀,淩家餘孽還真是有福氣啊!”
韓尚文竟然沒再刁難,任由她離開?
反倒讓蘇莫言心頭一慌,如此簡單了事,又何必提前召喚一個團的兵力來壓陣?
究竟是哪裏不對?
思忖間,隻感覺邁向包房門口的步伐越來越沉重,暈眩感也如潮水般襲上腦袋。
糟糕!
酒裏下藥了?!
念頭剛起,撲通!蘇莫言一頭栽倒在包房門口。
終究,自以為能運籌帷幄的女戰神還是著了道。
“混賬!你竟敢,竟然敢......走開,別碰我!”
早就迫不及待的韓尚文蹲在她身前,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蘇莫言想拍開臟手,推開流氓,卻連丁點力氣也使不上。
“大人雖貴為戰神,始終還是女人,女人又怎麼可以說話這麼粗魯呢?”
“嘖嘖,睡戰神,想想都興奮!”
“滋味一定和尋常女人不同吧?”
韓尚文得意忘形,滿口汙言穢語,他想抱起蘇莫言,卻因常年浸泡於酒色,早被掏空了身體。
於是,轉頭吩咐陪酒女,“你們把她抬到茶幾上,韓爺我今晚要睡戰神!”
“畜生!”
“住手!”
“放開我!”
“我乃青鸞戰神,受國主冊封,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蘇莫言趁著還沒完全昏迷,厲聲怒喝,卻絲毫不能阻止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她已被兩女抬到茶幾上,四肢大開。
“後果?”
韓尚文解開皮帶,獰笑道,“後果就是即便你被我玩膩了,也有韓家少奶奶的名分,美人,你太小看我韓家了!”
說著。
嘶啦!
粗暴地撕開了蘇莫言的外套。
恰時。
嘭!
危急關頭,包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蘇莫言心忖難道是張校尉帶人趕到了?剛要扭頭去看,卻再也抵抗不了眼皮的沉重,真真昏了過去。
“誰?”
響動驚得韓尚文原地一跳。
關鍵時刻,竟然有不長眼的白癡來壞他好事?
卻見,門外走進兩人,龍行虎步,豐神俊朗。
正是淩戰天和邱玄。
“你們是誰?趁我沒發火,趕緊滾!”
淩戰天劍眉一沉,“你就是韓尚文?”
不待對方作答,他目光一斜,視線落在了蘇莫言身上。
舊恨未消,新仇又起。
雖然淩戰天把話說絕,與蘇家再無瓜葛,更直言蘇莫言配不上他,多多少少也有氣話在裏頭,畢竟,兒時與蘇莫言的點點滴滴,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抹滅的。
“邱玄!”
“在!”
淩戰天雙目赤紅,一字一句命令道,“我要這畜生全身骨頭寸寸碎裂,隻需留一口氣帶到我幹爹麵前!”
“遵命!”
說完,淩戰天上前抱起蘇莫言,離開了包房。
邱玄則將雙拳指節捏得咯咯作響,一步步朝韓尚文逼去。
“你們究竟是誰?”
“別過來!”
這下,終於輪到韓尚文驚慌恐懼了。
“走開!知道動我有什麼後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