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終於已經上完課了嗎？”
吳越冬朦朦朧朧地做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然後又摸了一下嘴角，幸好不算太狼狽，沒有流口水。
“你怎麼還睡著了？”
“沒辦法啊，實在是太無聊太枯燥了，你要是換個老師給我講點案件分析的話。我保證精神奕奕的可以聽三節課。”
吳越冬無奈地說道，實在是專業不對口，他也沒有辦法。
明明都聽得懂，但是合在一起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他本來還想強撐著一會，實在是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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