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旭在關門無果後，說道。
“盛旭，我帶客戶來簽合同，你不讓我進去？”
“這是什麼道理？”
陳凡質問道。
“陳凡，你剛上班，對簽署合同的流程也不熟悉，待在這也是浪費時間。
“還不如去一樓待著，或許運氣好還能碰到一個客戶呢。”
“至於你客戶的合同，我就無償代你簽署吧。”
盛旭很自然地解釋道。
陳凡心中冷笑。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盛旭打著什麼主意，他一清二楚。
無非是自己不在場，盛旭可以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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