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忠露出失望之色。
他沒想到陳凡直到現在還在辯解。
“爸，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麼，讓我怎麼承認啊！”
陳凡哭喪著臉。
剛才還笑容滿麵的父母怎麼突然晴轉多雲了。
“小凡，別以為我們身體不好就以為我們眼睛瞎了。”
“我跟你說，你媽的眼睛好著呢，視力5.0！”
“曉慧這孩子剛進來我就發現了，她的裙子撕開了一個口子，眼圈也紅紅的。”
“說！是不是你幹的？”
許月英的語氣逐漸加重。
她可不想陳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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