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流蘇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張大臉。
“啊——”
“啊——”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多米拍了蔣流蘇一巴掌道:“你叫鬼啊你!”
蔣流蘇覺得胳膊很痛,揉了揉這才看著多米:“你幹嘛湊這麼近?”
多米很快坐在蔣流蘇旁邊,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我從要問你,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是說和沈欣姌出去吃飯了嗎?怎麼會那麼晚都沒回來,我都懷疑你搞拉拉了。”
蔣流蘇推來她:“我昨天就是和沈欣姌去吃飯了啊,但是後麵遇見了……”
蔣流蘇說著說著突然停住,多米疑惑的看著她,蔣流蘇卻突然起來,然後衝到洗手間吧門狠狠關上。
因為多米的提醒,蔣流蘇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發生的那些事,還有她昨天遇見了鄭林可的事情,還有她昨天和鄭林可暢聊一晚上的事。
還好她昨晚理智的自己回家了,不然真不保證她會不會撲到男神,想到這裏蔣流蘇的臉紅了起來。
“啪啪——”
敲門聲響起,蔣流蘇皺眉看過去:“幹什麼?”
多米在外麵撇嘴:“不管你要幹什麼,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不用上班了?不會吃一頓飯就被開除了吧?”
“對了!”
蔣流蘇這才緊張的跑了出來,又衝進臥室換衣服,然後出來的時候把衣服塞給多米。
“這個拜托你自己拿去幹洗店洗一下哈,我買單。”
說完看了看時間就趕緊出門了,多米看著手上的衣服皺眉:“姐姐好歹還是一個明星!怎麼淪落到當你的保姆了!”
但是蔣流蘇可沒時間聽她抱怨,為了不遲到,蔣流蘇硬生生擠進了人滿為患的地鐵。
在最後一秒到了公司打卡,然後上了樓,這個時間再晚幾秒,通常就是沈欣姌的上班時間。
蔣流蘇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好在趕在沈欣姌之前來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周圍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看著她……的身後。
蔣流蘇轉過頭看見章瀚倫就知道要壞事,站起來就想走,卻被章瀚倫直接拽進茶水間。
外麵自然有人偷聽,但是被章瀚倫的視線一掃,就都把頭給縮回去了。
蔣流蘇皺眉把手抽回來:“你想幹什麼!”
蔣流蘇心中煩悶,心想這個章瀚倫果然是個神經病,昨天拉著鄭林可喝酒,今天又來找她的麻煩,難道他的公司真的不用管的嗎?
章瀚倫將蔣流蘇堵在琉璃台和自己身體之間,發現她跑不了後,也就沒再繼續強行要拽著她。
而是低頭看著蔣流蘇直接問:“你和鄭林可認識?”
這種審犯人的口吻讓蔣流蘇皺眉:“沒有,不認識。”
蔣流蘇擔心章瀚倫發神經去找鄭林可的麻煩,於是直接否認。
章瀚倫抬手把蔣流蘇的下巴抬起來道:“你說不認識的時候,躲什麼躲啊?”
蔣流蘇瞪著章瀚倫,但是很快變了臉色,換了一張笑臉道:“章總,麻煩你放手,你不覺得你的舉動太過分了嗎?你再不放手,我喊非禮了!”
章瀚倫聞言卻是一笑:“那你喊一下試試,看看沈欣姌是讓你走人還是我走人。”
章瀚倫大致也猜到了沈欣姌留蔣流蘇當助理的理由了,就是不想讓她回到自己章氏而已。
估計蔣流蘇也是因為不想回章氏,所以才留在這裏的。
思及此,章瀚倫低下頭看著蔣流蘇,眼神閃著危險的光:“你以為,你躲在盛鼎,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心思被章瀚倫猜中,索性蔣流蘇也不掩飾了,一把揮開章瀚倫的手,抬手將章瀚倫推開一段距離。
“你讓開!離我遠一點,章瀚倫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是你的保姆了,我也不是章氏的員工,就算你有本事把我從盛鼎弄走,我也不會去你的章氏!”
蔣流蘇說完就要走,卻被章瀚倫一把拽住,這次的力道明顯更大,還能感受到他的怒氣,因為蔣流蘇感覺胳膊都快斷了。
“你放開我!”
蔣流蘇臉上閃過痛苦,章瀚倫見狀稍微放鬆一點力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蔣流蘇直視他:“我之前並不討厭你,畢竟你當時的確救過我,我感激你,所以之前算是扯平了,但是你要是繼續找我麻煩,我絕對會非常非常討厭你!”
說完蔣流蘇狠狠一甩手,掙脫章瀚倫的禁錮,但是卻也沒再想著逃跑,她今天就打算把話說清楚了。
章瀚倫聽她這麼說皺眉:“既然你都說扯平了,那你現在重新回章氏不行嗎?”
蔣流蘇撇嘴:“我既然都離開了,幹嘛還回去,好馬不吃回頭草,章總,你要是放棄了,以後我見你還能有個笑臉,但是你要是繼續糾纏我,我們之間不會有一個好字。”
章瀚倫突然頓住,然後看著蔣流蘇道:“你現在對我這麼排斥,不會是因為鄭林可吧。”
蔣流蘇有些莫名其妙,實在不知道章瀚倫的思維怎麼就跳到鄭林可身上去了。
“你在說什麼呢?”
章瀚倫眼神中帶著譏諷:“難道不是嗎?你不就是想和鄭林可多接觸才留在盛鼎的嗎?你昨天不是知道了,沈欣姌是他妹妹,想近水樓台先得月?”
蔣流蘇這次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是也並不打算辯解:“章總,您還真猜對了,我留下來就是為了鄭林可怎麼了?章總管的還真寬!”
蔣流蘇不想再和章瀚倫爭辯,轉身就要離開,章瀚倫卻攔住她:“你喜歡他?”
蔣流蘇後退幾步拉開距離:“我就是喜歡他怎麼了,人家鄭學長長的帥,人又優秀,我就不能喜歡了?”
章瀚倫臉色鐵青:“所以你昨天就用那種眼神看他?你就這麼喜歡他?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你了解他嗎?”
蔣流蘇胸口快速起伏:“我當然了解他,他比你溫柔,比你體貼,比你優秀,比你……唔……”
蔣流蘇話還沒說完,就被章瀚倫一把拽了過去,然後唇就被封住了。
蔣流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