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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的父親無恥的父親
白風

第一章

我是一名舞蹈生,朋友幫我介紹為要準備藝考的學生上小課。

學生父親是市內知名企業家,年輕時離婚,如今是受人追捧的鑽石王老五。

但沒想到喝了學生給我的水後我意識逐漸不清。

隻能任他擺布。

將我的清白與尊嚴徹底踩碎。

1

我叫明舒,是一名在校舞蹈生。

為了攢出國深造的學費,從大一起我就勤工儉學。

這天朋友給我介紹給知名企業家徐震的女兒教舞蹈。

徐震非常出名,就連我這種在校大學生都聽說過。

因為他不僅是企業家,還是一名慈善家。

全市建設哪裏都有他的身影,資助過的貧困小孩不知道有多少了。

徐震開出來的報酬非常豐厚,即便要求去他家裏教學我也沒有猶豫答應下來。

在我眼中,徐震是一個大善人,能為他的女兒教舞蹈是我的榮幸。

我加了徐震的聯係方式,他發給我了個地址並且轉了1000塊錢。

讓我自己打車過去。

我收了錢,對於這位出手闊氣的雇主更加滿意了。

一棟遠離市區的別墅,我到的時候徐震出來迎接我,他笑容和煦,舉止透著難以忽視的貴氣。

“明小姐你好,我是媛媛的爸爸,徐震。”

恰到好處的問候,讓我徹底放下戒心。

徐震的女兒徐媛媛是一個纖瘦的女孩,皮膚蒼白,看著像不怎麼出門的樣子。

我跟著她經過豪華裝修的樓梯,二樓有一間透明玻璃的舞蹈室。

透明玻璃舞蹈室一般都是藝術培訓班會用,方便家長在外觀看學生的學習狀況。

我教過很多家教,其他學生家中無一例外都是封閉舞蹈室。

“明老師,您可以去換衣服了。”

聽到徐媛媛的喊聲,我才回神。

搖散了腦中奇怪的想法,去了更衣室。

進來前媛媛說已經為我準備了衣服,更衣室內放著一套基礎練功夫。

吊帶高開叉設計,是最普遍的那種,但是卻沒有為我準備打底襪。

“明老師,您好了嗎?”

外麵響起徐媛媛的催促聲。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都是女生我也沒什麼好矯情了。

徐媛媛基礎打得不穩,能看出來不是從小就打下的基本功。

“好,腿再伸直一點,腰再下一點。”

給徐媛媛指導時我也給她做示範,不知不覺我已經出了一身汗。

抬頭想擦汗時我在鏡子中瞥到了身後玻璃門外靜靜站著一個男人。

是徐震。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但看樣子不像是路過。

我有些羞恥。

如果是穿著打底襪那沒什麼,但此時渾圓的雙腿露在外麵讓我感到難受。

長年練舞蹈我的身材凹凸有致,徐家準備的舞蹈服對我來說胸口有些小,此時胸前溝壑清晰可見。

他也注意到我的目光,臉上掛著儒雅的笑容向我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抱住胳膊,裝作無事繼續指導徐媛媛動作,卻一直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用餘光撇向鏡子,徐震此時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我。

明明剛才還很熱,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心底瞬間升起了一陣寒意。

實在忍無可忍,我推開玻璃門。

“徐先生,您放心我會好好教媛媛的,這兒沒有椅子,您可以去樓下等著。”

我的逐客令下的明顯。

徐震絲毫沒有偷看被抓包的感覺,自然的理了理袖口。

“明老師你教課讓我感到很有啟發,你繼續,我就在外麵不打擾你們。”

啟發?

我教舞蹈對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啟發?

但他這麼說,我隻好繼續上課。

我去更衣室將今天穿來的牛仔褲套在練功服外麵。

我從更衣室出來時,徐震竟然進入了舞蹈室。

“明老師怎麼換衣服了?剛才那身很適合你。”

徐震靠在牆邊挑著眉看著我。

我強忍怒氣,他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但他給的報酬實在是太多了,有了這筆錢我畢業了就能順利出國。

無視他的話,我繼續教徐媛媛動作。

徐媛媛很有天賦,許多小錯誤一指導就徹底改正。

徐震看我一直不理他識相的出了舞蹈室。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給徐媛媛示範“點翻”時,我看到了天花板角落裏一閃而過的紅光。

我停下仔細看,正是開著的攝像頭燈。

我讓徐媛媛繼續練習動作,猛地推開玻璃門。

舞蹈室外就是回廊,我一眼能看到樓下沙發上的徐震。

我看向他時他也抬頭看我。

他笑著衝我搖了搖手。

我卻笑不出來。

徐震對麵的超大電視上正實時播放著舞蹈室內的景象。

他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眼神上下流這麼簡單了,讓我內心感到恐懼。

我強忍著顫抖回到舞蹈室。

“媛媛,以前你爸爸幫你請過舞蹈老師嗎?”

徐媛媛點點頭,蒼白的小臉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爸爸幫我請過許多老師,可每一個老師做不到一周就走了。”

我緊緊攥住拳頭,手心的痛感才不至於讓我麵上露出恐懼。

透明舞蹈室和監控,這一切都證實了徐震一定是慣犯,我必須要逃離這裏。

一節課很快就結束,我拿出手機想叫車卻發現沒有信號。

問過媛媛才知道徐震怕媛媛白天玩手機不學習,白天網絡都是關閉狀態。

我向媛媛要了無線網的密碼,有總比沒有強。

徐震肯定有單獨的網絡可用,但我不敢向他要,怕打草驚蛇。

在舞蹈室和媛媛休息了沒多久,保姆阿姨來叫我們。

“明老師,徐小姐,先生叫您們下去吃飯。”

保姆阿姨是一個中年女人,表情木訥,低垂著頭。

出門時我攔住她。

“阿姨,您知道附近哪有公交車站嗎?”

保姆阿姨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

飯桌上徐震像是一個慈父,細細問我徐媛媛上課的狀態。

如果不是餐桌下一直蹭我腿的腳,我也要被他的表現騙過去了。

我快速吃完碗裏的飯。

“徐先生,我突然想起來今天學校有急事,能麻煩您幫我叫個車嗎?”

徐震放下碗筷,好整以暇看著我。

“不好意思明老師,今天家裏的司機休息,我還喝了酒。”

我捏了捏拳頭,“那您將無線網的密碼告訴我,我自己叫。”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眼底像透著嘲諷。

“無線網也壞了。”

我不想和他再虛與委蛇,拎起背包向大門走去。

徐震沒有攔我,身後響起欠揍的聲音。

“媛媛,爸爸記得前兩天有一個女大學生在附近被人販子拐走了吧。”

我停下腳步。

“聽說被警察找到的時候已經沒了人形。”

保姆阿姨此時也出聲,“是的先生,好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被發現時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徐媛媛跑過來拉住我,“明老師,外麵太危險了,您還是明天再走吧。”

徐媛媛眼神清澈,眸底清晰可見的關心。

她不懂大人的彎彎繞繞,隻是怕我遇到危險。

最後再徐震再三承諾明早就能送我回去時,我同意了今晚留宿。

2

吃過飯我和徐媛媛回到舞蹈室,這次我沒換衣服。

我想一直拖到晚上,可徐媛媛已經體力不支。

“明老師,今天就先到這吧,我太累了。”

我無奈點點頭,還沒等我說話徐媛媛風一樣跑回房間。

看來真是累著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舞蹈室,我推開玻璃門發現徐震就現在旁邊。

我無視他想繞過去,卻被他一把拽住胳膊。

我雙目瞪圓看著他。

“請您自重!”

麵對我的怒意徐震滿臉不在乎。

“明老師,舞蹈室裏好像有東西丟了,冒犯了。”

徐震說著手探向我胸口。

我用盡全身力氣掙開他的束縛。

“我沒有偷東西!”

他輕笑一聲,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偷沒偷東西我檢查一番自然之道,明老師這麼大的反應莫不是做賊心虛?”

我再次被他的不要臉和顛倒黑白的能力震驚。

徐震將我逼到了角落。

我再也顧不得什麼撕破臉皮,雙手胡亂拍打在徐震身上。

他不怒反笑。

“明老師果然夠辣,我喜歡。”

徐震的手剛觸碰到我的腰便被打斷。

“爸爸,你在做什麼?”

已經回房間的徐媛媛去而複返。

徐震的手一僵,我看著他的手指慢慢收回,趕緊跑到徐媛媛身邊。

看來徐震在他女兒麵前還是不敢太放肆。

“媛媛,你怎麼出來了。”

徐震表情晦暗。

徐媛媛被他的表情嚇得有些縮瑟,但看了我一眼後擋在了我身前。

“我想讓明老師陪我一起睡。”

在徐震帶著怒意的目光下我跟著徐媛媛回了房間。

門關上那一刻我終是撐不住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明老師,喝水。”

我接過徐媛媛遞過來的水,她坐在我對麵一臉抱歉。

“明老師對不起,我爸爸冒犯了您。”

徐媛媛如今已經高三,是什麼都明白的年紀。

我搖了搖頭,他爸爸的行為不應該去怪她,她也是無辜的。

“你一直和爸爸一起生活嗎?”

徐媛媛點點頭,露出我在她臉上從未見過傷懷的樣子。

“聽爸爸說我媽媽在我三歲的時候和別人跑了。”

我一驚,外麵可不是這麼傳的。

徐震是寒門貴子,沒有家庭支持一步步打拚出來的半壁江山。

從前他一直是我們這些寒門學生的榜樣。

傳聞他與妻子離婚是在事業上升期。

糟糠之妻不可棄,但也最想棄。

沒有哪個男人成功之後還能如初對待自己妻子。

徐震就是如此。

藝術學校對這些新聞八卦了如指掌,當年一個學長說徐震隨便挑了個錯處就和老婆離了婚。

連家產都沒給老婆分,隻留了女兒在身邊。

那個學長說他日後要是成功了可不能這樣做。

但隨著徐震做慈善的名聲越來越大,這些花邊新聞也就沒人在意了。

當這件事也算是人盡皆知了。

“這麼多年你都沒見過媽媽嗎?”

徐媛媛搖了搖頭,我歎了口氣抱住了她。

“爸爸從不允許我單獨出門,就算是和朋友一起也要派保鏢跟著,我沒有機會見到媽媽。”

我感覺到肩膀濕熱,但心裏卻猶豫要不要告訴她真相。

就在我兩難時響起了敲門聲,我如臨大敵站起來。

“徐小姐,到吃藥的時間了。”

聽到是保姆阿姨我才鬆了一口氣。

徐媛媛熟練的把藥塞進嘴裏,看起來已經吃過一段時間了。

保姆離開後徐媛媛和我說了沒幾句話後便說困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睡著了。

我看了眼時間才九點半,平時已經習慣晚睡的我根本睡不著。

手機沒有網,隨便拿了本徐媛媛的書看起來。

一直到十二點多我才泛起困意,但剛才喝了半瓶水,徐媛媛的房間內還沒有衛生間。

我怕徐震發現我,拖到了一點鐘快忍不住才出房間。

出門前還翻出來了一把美工刀攥在手裏。

門外一片漆黑,看來都已經睡了。

好在衛生間離徐媛媛的房間不算遠,上完廁所正洗手時我突然聽到身後有擰門的動靜。

“誰!”

沒有人回答我,進衛生間時我反鎖了門,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正猶豫要不要出去時,我聽見了“哢嚓”一聲。

在這敏感的黑夜中格外響亮。

沒等我去堵住門,徐震已經推門而入。

“明老師真巧啊,你也來上廁所。”

徐震的笑容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好像很喜歡看到我害怕掙紮的樣子。

眼裏的興奮溢於言表。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了!”

我哆哆嗦嗦向後退,徐震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喊吧,你看看誰能來救你。”

徐震的聲音向深淵底的惡魔。

我毫不猶豫大喊徐媛媛的名字。

可連喊幾聲外麵都沒有反應。

“明老師不知道吧,媛媛每天都要吃保健藥,今晚我讓劉媽將它換成了安眠藥。”

“還有,她的房間是專門定做的隔音房,以你的聲音真的很難叫醒她。”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滿臉眼淚,我胡亂在臉上摸了一把。

“你女兒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她會怎麼想?”

徐震不在意笑笑。

“他是我女兒,我說什麼她就怎麼想,難道她會相信一個費盡心思爬上他父親床的老師嗎?”

“我沒有!”

徐震無恥的話讓我忍不住反駁。

“沒有?誰會相信你沒有?人們隻會相信我這個慈善家說的話。年輕女大學生與知名鑽石王老五發生關係。”

徐震的頭貼在我的耳邊。

“你猜大家會怎麼想?”

他的手已經附上我的胸口,我控住不住全身顫抖。

咬了咬牙用手中的美工刀劃向他。

徐震沒料到我的舉動,反應雖然快但還是被我劃傷手臂。

他捂住流血的手臂怒視我。

“你瘋了!”

隨即看見我拿刀顫抖的雙手又笑出了聲。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來呀,你敢刺嗎?你知道殺人要承擔什麼後果嗎?”

我確實不敢刺。

我是農村家庭,爸爸早亡,從小和媽媽還有一個比我小五歲的妹妹相依為命。

媽媽沒什麼本事,這些年靠著保潔工作才把我拉扯長大。

上了大學後我勤工儉學,貼補妹妹才讓家裏生活好過一些。

我要是殺人坐牢了不怕,但我不能讓媽媽和妹妹跟著受罪。

我將美工刀對準自己手腕,狠狠劃下。

3

鮮血瞬間噴湧。

“你走!”

我看到徐震臉上的慌張。

他再能隻手遮天也是害怕搞出來人命。

“明舒,至於嗎?為我獻身需要這麼困難嗎?”

我盯著他沒說話。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大學生上趕子等著為我獻身!”

我冷笑一聲,怎麼,這是想讓我感恩戴德?

“算你狠。”

最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留下這一句話便摔門而去。

我癱坐在地上,沒過一會門又被推開。

我再攥緊美工刀,開門進來的是打著哈欠的保姆阿姨。

她拎著醫藥箱進來,看到我的傷口一臉驚訝。

但她也沒多說什麼,默默幫我把傷口包紮上。

傷口雖然嚇人,但不會有生命安全,這是我當時能想到最妥帖的做法了。

我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徐媛媛的房間,在她身側躺下。

本以為經曆這麼驚險的事情會一夜無眠,但沒過多久我就睡著了。

再次睜眼是被徐媛媛叫醒的。

她已經洗漱好換好衣服了。

“明老師,爸爸叫我們吃早飯。”

我穿著長袖,把昨夜的紗布蓋住沒讓她看到。

簡單洗漱後我和徐媛媛來到餐廳。

阿姨正在上菜,看到我定了一下。

餐桌主位上的徐震眼睛都沒抬,手中拿著一張報紙看得認真。

徐震今天穿著一件衛衣,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和昨晚判若兩人。

在飯桌上盡職盡責的扮演一名慈父形象,詢問徐媛媛上課感受,偶爾給她夾菜。

快要吃完時我沒忍住問他什麼時候司機能來。

他還用著昨日剛見麵時儒雅的笑。

“中午就能來了,明老師上午再給媛媛上一節課再回去吧。”

我想了一下點點頭,經過昨晚那件事徐震應該已經放棄了那些想法。

我很喜歡徐媛媛,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孩。

並且舞蹈天賦非常高,一節課她也能學到不少東西。

吃過飯後我和徐媛媛消了會食,就去了舞蹈室。

今天空調的溫度開的有些高,複習了一會昨天教的動作,我和徐媛媛都有些熱。

她找保姆阿姨要了兩杯飲料,我有一些防備,但看到徐媛媛喝了我也放下心來。

休息了一會站起來我突然感到頭暈目眩。

我感覺不對勁。

扶著頭看向身邊時發現徐媛媛已經躺在地上。

“媛媛!媛媛你醒醒!”

我用全身力氣拍徐媛媛,可卻得不到她一絲回應。

我感覺到絕望。

舞蹈室的玻璃門被推開,我看到徐震向我的方向走來。

我扣著手腕的傷口,努力不失去意識。

“明老師你怎麼了?一定是太熱了吧。”

徐震自問自答,我身上的衣服發出“刺啦”一聲。

胸口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沒過多久他停下橫抱起我。

巨大的羞辱感充斥了我的內心,我想掙紮卻使不上力氣。

隻能發出幾聲虛弱的求饒。

我被抱著進了一間臥室,徐震毫不留情將我扔到了床上,緊接著便覆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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