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的瓷器與木桌敲出沉悶的一聲。
無疑是為了秦副組長敲出了警鐘。
“你是真不知道？”沈書行嗤笑了一聲，雙手環抱，“安秘書隨時可以把監控調出來，給你看一看你當時是如何調換作品。”
秦副組長聽到這句話，強撐著的麵色終究是穩不住。
他以為這個項目不過是公司區區的分支小項目，自己動用一些私心是絕對不可能查到的。
以往都沒有出過差錯。
沒想到這一次使了萬年船。
竟然被總裁親自查到了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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