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能讓我開心,這個名額就會是你的,而且不會再有更改。”
傅時瑤的身子僵住,就連呼吸都瞬時因為這句話而屏住。
這男人似乎無時無刻都喜歡羞辱她,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羞辱她,哪怕她沒有任何的價值。
她以為這隻是場荒誕的夢而已,隻要醒過來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扯。
但事與願違,她被他牢牢地捏在手掌心裏如同掌中鳥般囚禁束縛。
就好似這男人的樂趣就是看著她丟掉所有尊嚴臉麵,像是乞兒般跪在他麵前苦苦哀求,磨掉她骨子裏所有的驕傲。
“為什麼非要是我?”傅時瑤微微張了張嘴,卻是沒能說出來話。
“不願意?看來傅小姐對於出國深造這個機會也沒有多重視,我還是讓校方重新擬一份送到我麵前。”
“我願意。”傅時瑤咬著牙開口,她首次鼓起勇氣強迫自己抬起臉,湊近到男人麵前青澀的吻在他的薄唇上。
她明明眼底裏有著倔強和恨意,卻還要隱忍著在他麵前伏低做小。
這樣的青澀讓沈書行眉頭微微擰起,卻也讓他搭在腿上的手掌微微動了下。
“蠢笨。”沈書行突然扯開她,目光停留在她脖頸上大片曖昧的紅痕上時多了絲耐人尋味的深意,“你就隻會這個?”
傅時瑤有些不知所措,臉上泛起的紅色還未褪去就被男人冷凝著的目光上下掃視。
他隻是側在她的身旁就能嗅到那股特有的味道,舒心且安穩,就像是冷薄來遲的春意般。
......
傅時瑤再醒過來時,已經是被躺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
窗外的夜色濃鬱,讓人隻能依稀循著些燈光看清房間內的現況。
身旁的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帶入懷中。
“醒的挺早。”沈書行下巴上的胡渣刺的她發癢,讓傅時瑤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時瑤抿緊了唇,被他的胡渣刺的臉上生疼發癢,她心裏有些忐忑卻又不敢貿然問出口得罪他。
“發什麼呆?像個木頭樁一樣。”沈書行笑的意味深長,“醒的這麼早,該不會心裏還有事在一直惦記著吧?”
“我......”傅時瑤呼出了口氣,她頭次覺得自己這麼讓她自己看不起,但卻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沈總,你答應我的事可以了嗎?”
沈書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是目光深沉的看著她,“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算是讓我開心了?”
“那你想怎麼樣?”傅時瑤先是愣住,但很快就明白了沈書行話裏的意思,她猛地掙紮起起身,“沈書行!你不要太過分!”
而此刻的憤怒已然把傅時瑤完全侵占,“沈總,做人要言而有信!”
“傅小姐既然知道言而有信這四字的話,就該明白你並沒有取悅到我......”沈書行抿起唇。
這話讓傅時瑤臉色僵住,她緊咬著牙卻是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