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傅時瑤真的來為了這一絲底線而求他時,卻反而讓沈書行的眸子微微眯起來,頓時有幾分索然無味和鬆動。
她就如同森林裏頭被獵人追趕的小鹿,美麗而高貴柔弱的生物,用最為卑微的方式在他麵前求得生路。
“這種地方?”沈書行低聲重複著這四字,複又看向她,“很重要?”
傅時瑤一直都告訴自己絕對不可以在他麵前卑微到穀底,可眼淚卻還是控製不住的滑落下來。
“隻要別在這裏......別在這種地方都行......”傅時瑤淒然的喃喃著,“我和她們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她忍受得了所有的羞辱,卻唯獨這條底線沒有辦法舍棄。
沈書行的目光變得深沉,他的指腹在傅時瑤的臉頰上摩擦著,眼淚微熱的溫度似乎是滾燙的火苗在他心底焚燒,讓他頓覺得有絲絲的不適。
包廂方外傳來男女不堪入耳的調笑聲,沈書行從來都沒有這麼煩躁過,他突然起身整理了下領口後,冷著聲道:“記著,你欠我一次,我可從來不喜歡別人碰我碰過的任何東西,哪怕是我丟掉不要的流浪狗,別人都沒資格碰一下。”
“如果你不聽勸告......”沈書行低語道:“傅小姐,你應該知道我能輕鬆毀掉你這個人。”
言罷後,他緊擰著眉頭極為不耐的離開,隻剩下傅時瑤用顫抖著的雙手捂住被撕扯開的衣物。
她當然知道沈書行的話並不是擺設而已,就僅僅這麼兩晚她付出的代價就足以知道他並非表麵上的那般斯文得體。
她整理了下被撕扯的狼狽的衣服,用大衣緊裹著身體,頭發散亂的從包廂裏走出來,深吸著口氣越過煙霧繚繞的走廊。
離開酒吧後,傅時瑤急匆匆的打車回了學校宿舍,手機上十幾條關於傅時琛的未接電話都被她全然無視,最後更是索性直接關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