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離懷孕了?
簡離怎麼可能懷孕?她懷的難道是......
江慕雅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瞬間感覺一道驚雷砸下。
她的臉色驀然蒼白、扭曲,不,不可能!
就在江慕雅惶恐不安的時候,她母親突然打來電話,她接聽。
“喂,媽!”
江母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喂,雅雅,下周就是陸墨塵的爺爺八十大壽,到時候你可得盛裝出席啊!聽說簡離那個女人也要去,她不是和陸墨塵已經離婚了嗎?怎麼會還參加陸老爺子的八十大壽?”
“媽,你說什麼?簡離要參加陸老爺子的八十大壽?”
“是啊!”
“可惡!可惡!”她怒不可遏道。
對麵的江母聽出不對勁,擔憂地問:“怎麼了雅雅?發生什麼事了嗎?”
“媽,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我回來再說。”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江慕雅露出了憤恨不已的表情。
簡離你這個賤人,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然後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便狠辣的笑了起來。
陸墨塵終於回了麗榭別墅,一進門一道纖柔的身影就撲進了他懷裏。
“阿墨,你終於回來了!你昨晚不在我真的好害怕。”江慕雅嬌柔地說。
他看見她,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將她推離了自己的懷抱:“你怕什麼?家裏那麼多傭人。”
“可......”她想說什麼,但最後卻打住,她知道男人最討厭女人作鬧了。
於是牽起了一絲笑,重新朝陸墨塵靠了過去,柔弱無骨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阿墨,你回來就好,我看到你心裏就歡喜,阿墨你抱我去臥室好嗎?”
說完她柔·軟的唇便湊向了他的頸項,想吻上去。
陸墨塵的眉微微一蹙,特別是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時,和那晚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讓他更加生出了一絲厭惡,心裏的疑惑更甚。
他下意識推開了她。
“阿墨......”江慕雅心中生出了一絲不悅。
他有些疲憊地說道:“好了,我還有些工作要處理,等下再陪你。”
說完他就去了書房,完全不顧及臉色已經變得難看的江慕雅。
“阿墨,阿墨!”
......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陸老爺子壽宴的那天。
此時,醫院的病房裏,簡離正在照顧母親。
她拿著一根蘸了水的棉簽給母親擦拭幹裂的唇瓣,就在這時手機竟然響了起來,是陸墨塵打來的。
簡離的手一僵,心臟忽而一抖,然後艱難地接起了電話:“喂。”
對麵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下午四點之前我會派人來接你,今晚去參加爺爺的壽宴。”
簡離的眉蹙得更深,想到爺爺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爺爺八十大壽她也想爺爺過一個開心的壽辰,這次之後她恐怕再也沒機會陪伴他老人家了:“好。”
得到她準確的回複後,陸墨塵便掛了電話,沒有一句多餘的言語。
*
唐頓莊園酒店。
今天是個大日子,寧城第一豪門陸家的老太爺八十大壽。
全寧城上流社會的人都來參加了陸老爺子的壽辰。
當天整座酒店都被包了下來,時間未到外麵已停了無數豪車,都是前來為陸老爺子賀壽的。
晚上七點,當簡離一身華麗的裝扮被送到唐頓莊園酒店時。
她被司機帶進了宴會現場,那是舉辦在園林中的一場宴會。
司機交代兩句後便走了,將她一個人留在了這裏。
簡離看著周圍談笑風生的賓客,突然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她從侍者手中端了一杯香檳,便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可剛坐下,一個侍者一不小心竟將托盤上的小蛋糕掉了下來,正好砸到簡離的高跟鞋上。
高跟鞋瞬間被奶油糊了一大坨。
侍者立即叫了起來:“啊!對不起這位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簡離低頭看了一眼高跟鞋,微微蹙起了眉。
侍者趕緊說:“這位小姐,實在太抱歉了!我幫你拿去清理一下吧?很快就能好。”
她看著臟得沒眼看的鞋子,最後也隻能點點頭:“好吧。”
“好的,謝謝了,您脾氣真好!”
說完侍者便拿來了一雙拖鞋,將她的高跟鞋換下後,拿進去清理了。
轉身之際,侍者的嘴角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