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後起身，來到櫃子前，將最裏麵的櫃子門打開，裏麵掛著一套衣服。不是女裝，而是男裝，男士的西服、西褲、皮鞋，旁邊還有個竹簍，放著一頂假發、胡須。我突然恍然大悟，跟程子怡一起坐黃包車去歌舞廳的人，是趙帆，是她假扮程了男性。
怪不得黃小子說，對方看上去白淨，像個女孩子。
我將裏麵掛著的唯一衣服拿出來，櫃子便空了。櫃子後麵是木板，我敲了敲，好像是空的，聲音跟實的不同。於是我嘗試著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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