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癮的。”我攤了下手：“也不是大煙。”
“什麼是癮？”父親依舊嚴肅：“沉迷於美好的幻境就是癮，現實與環境差距越大越容易沉迷，那些個當年躲煙館裏抽煙的煙鬼，就是在逃避現實，將自己搞得骨瘦如柴。人活著，是活在現實裏的，死了的人，是活在活著的人的記憶裏的。人要接受現實，你母親死了，我通過記憶回憶當初的美好，卻沒想能在現實總見到她。不要抱有幻想......”
我沒想到父親能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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