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正門離開，即使不跟郭大福打聲招呼，開門聲音他也能夠聽見。這樣想著，我敲了下門衛室的門，隨後將其打開詢問了句：“麻煩問下，這正門晚上不鎖吧？”
郭大福明顯喝多了，臉在燭光的照射下紅撲撲的。他瞪著眼睛看了看我，然後說：“鎖，咋不鎖，我睡覺就鎖了。”
“那我可以出去下嗎？”我問。
“可以，不過得快點兒回來。”郭大福嘿嘿一笑，喝了口酒。他似乎已經喝到無法認人了，說話時嘴都有些打瓢。
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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