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覆北勾唇一笑：“季先生，季老夫人活著的時候，她是否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你不清楚？”
“胡說八道！”季無名怒目瞪著他，“她是我奶奶，你憑什麼詆毀她？”
淩覆北搖搖頭，歎息道：“季先生，看在咱倆交情一場，我才跟你說實話。不過你要是不聽，我也無能為力。”
“什麼實話？你給我說清楚。”季無名激動地抓住他的衣領。
淩覆北淡笑一聲：“季斯宇和季老夫人都參與謀害季老爺子。季家的財產，他們也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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