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住進了一家旅館,下山的時候,師傅給他準備了一些錢,雖然不是太多,但足夠這些天的生活。
衝了個冷水澡,薑白站在窗戶旁,望著漆黑的夜幕,嘴角微微上揚。
是的,他在趙紅陽體內留了股真氣。
那股真氣如同塞子一般,將所有衝動堵在體內,無法釋放,直至抵達極限......
這種手段類似於服用鎖精固神丸,隻要在適當的時候解除,效果要強出百倍。
救人與殺人隻是一念之間。
報仇是一件很愉悅的事,並沒有所謂的犯罪感和空虛感。
薑白拉上窗簾,準備睡覺,就在這時耳朵突然一抖,下一秒,房門就被人從外邊推開。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很輕媚的女人,挺直的小腿踩著一雙水晶鞋款款走來。
薑白挑挑眉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女人走過來。
他並不是驚訝今晚會來人,隻是沒想到來的會是一個女人。
“帥哥,是你打的電話嗎?那我們開始吧?”
女人手指輕解,如同輕紗般的長裙褪去,直接朝薑白懷裏靠去。
下一秒,女兒直接摔在地上。
薑白側過躲開,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不解的問道:“趙慶天不應該如此愚蠢,難道你不是他派來的?”
他雖常年生活在深山中,卻不是與世隔絕,他已經在電腦和書中領略過無數風景,走過無數裏路。
這種低端的仙人跳,他早就看過無數遍。
女人也不生氣,看著肘壁上些許擦傷,仿佛沒有聽到薑白的話,自顧自的開始撕本就不多的裹胸。
薑白眼神凝重,後退兩步,無論這個女人搞什麼鬼,隻要不觸碰她就行。
“救命啊!救命......”
女子像極了影視中被強迫的女子,掙紮著朝門口爬去。
薑白就平靜的看著她表演,心裏越隱隱有些不安。
“砰!”
房門被人從外邊撞開,一名留著短發,身穿警服的女巡警,筆直的大長腿上插著一把手槍和匕首。
當她看到房間內的情景後,麵帶冰霜,抽出手槍發出清脆的喝令:
“蹲下抱頭!把他給我考起來!”
看到麵前的警察,薑白露出無奈的表情,看樣子今天不是仙人跳,反而像是誣陷。
不過他並不慌張,從頭到尾他連動都沒有動那個女人一指頭,除了惡心他一下並沒有什麼用。
麵對幾名氣勢洶洶的巡警,薑白並沒有多言,直接伸出雙手任憑對方銬著他。
“小姐,不要怕,我們是人民巡警,剛才有人舉報這裏發生強破案,是你報的警嗎?”
“啊!不......不是我,我被這個男人騙進來以後,就對我動手動腳......”
“沒關係,現在你配合我們取個證,你放心隻要他違法,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安慰完女人,女巡警起身示意其他人可以來詢問取證了。
像這種案件她一年處理好幾起,早已輕車熟道。
但見的越多,對這些男人就越痛恨,隻要落在她手裏,沒有一個能有好果子吃。
“狗男人!”
打開車門,女巡警撇了一眼銬再車裏的薑白,低聲罵道。
方便兩個青年巡警尷尬的都不知道該朝哪看,隻要輕咳幾聲掩飾尷尬。
“咳什麼咳?開車回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