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霏立馬停住了自己的身子,回頭看著陸驍。
陸驍的唇角勾起一個惡趣味的笑容,“怎麼樣,現在陪我去吃飯。”
“現在我要去工作。”薑雪霏說。
“那就等你下班。”陸驍毫不在意。
薑雪霏咬著唇,“我不去。”
陸驍抬腿就要走,“好啊,那我去找你那個相好的。”
“等一等!”薑雪霏叫住他。
陸驍停住自己的腳步,回頭笑著看著她。
薑雪霏討厭死了這種感覺,她轉身進了奶茶店。
奶茶店裏有座位,陸驍就坐在靠窗的位置,翹著二郎腿,長腿吸睛,黑發白膚,眼睛直勾勾的就盯著薑雪霏一個人看,完全不顧其他人投注在他身上的眼神。
薑雪霏照常做著奶茶,按部就班的做她自己的事情,就當做沒看見他一樣,陸驍也全然不在乎。
一直到下午她下午下班,陸驍都一直在奶茶店等著她。
同事瞧著這苗頭不太對的樣子,因為這次陸驍沒有為難薑雪霏,薑雪霏也什麼都沒說。
同事小聲的問薑雪霏,“這大魔頭又要搞什麼飛機?”
同事剛說完,下班時間就到了,陸驍站了起來,邁著長腿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下班時間到了,小霏霏,該一起去吃飯了。”
薑雪霏瞥了他一眼,“我去換衣服。”
說著她轉身去把工作服換下來。
同事們一個個都有些驚訝。
這位不是從來不答應和陸驍出去的嗎,怎麼這回破天荒的同意跟他一起出去了?難道薑雪霏打算答應跟他了?
薑雪霏走出來,麵對著同事們怪異的眼神,也是一句話沒說,反倒是陸驍很高興,他的手要搭在薑雪霏的肩膀上攬著她一起出去,薑雪霏卻大步走在了前麵躲開了。
陸驍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卻還是追了上去。
薑雪霏上了他的車,係上了安全帶。
陸驍坐在超跑上,啟動了車子,消失在奶茶店的門口。
很快。
超跑停在了一家星級西餐廳的門口。
陸驍下了車,帶著薑雪霏走了進去。
他特意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薑雪霏坐在他的對麵。
服務生很快遞上來了菜單。
薑雪霏根本無心看菜單,陸驍也怕她尷尬,索性自己點了一堆高級的點心,又讓服務生開了瓶紅酒。
服務生看了一眼薑雪霏,她穿的普通,和這樣高檔的餐廳似乎格格不入,一張小臉美的驚人,臉色卻沒什麼太多的表情,仿佛眼前的這些對她完全不感興趣。
陸驍瞥了服務生一眼,“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
服務生連忙低頭不敢再看。
陸驍維護她,薑雪霏也不當回事,麵色依舊冷冷淡淡的。
陸陸續續的西餐上來了,陸驍討好的給她切好了牛排,然後把自己的給她換過來,“你吃我切的。”
薑雪霏不要,陸驍卻非要換,服務生倒上了紅酒,還細心的點上了蠟燭。
蠟燭紅酒,靠窗夜景。
餐廳內的燈光是那種柔和的暖光,有種曖昧的氣氛在流動。
陸驍盯著她那張清冷的臉蛋,她的臉很流暢,有種婉約江南美人的感覺,她越不理他,他越是喜歡,要是那麼快就得到了,他反而覺得沒趣。
他看著她不說話,也不吃東西,有些不滿,“你吃啊,弄的好像是我強迫你來一樣。”
薑雪霏抬頭瞧著他,“難道不是嗎。”
“就算是,你也要吃。”陸驍毫不在意。
薑雪霏不喜歡,拿起來刀叉卻吃不下,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是謝清的消息。
“還沒回來?”
薑雪霏有些不知道怎麼回。
陸驍看著她看著手機出神,一把將她的手機搶過來。
她給他的備注是謝先生。
陸驍簡單看了一眼,什麼嘛,也沒多親密。
“還給我。”薑雪霏冷著臉說。
陸驍反而將手機放在自己身邊,扣在桌子上,他說,“你是來陪我吃飯的,不許跟別人說話。”
薑雪霏憋著一口氣,卻也隻能由著他。
畢竟陸驍家裏家大業大,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
可是謝先生是無辜的,這個事情跟謝先生沒關係。
......
謝清看著自己發出去的消息一直沒人回複。
這家夥,應該又在加班。
謝清站了起來,看著身旁的陳延年,“走吧,出去吃。”
陳延年笑嗬嗬的跟在他的身後,“怎麼了?這兩天你不是都回家嗎,今天怎麼還出去吃了。”
“你話太多。”謝清瞧了他一眼。
陳延年撇了撇嘴,“說真的,你這兩天一直回家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陸驍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甚至懶得回他。
陳延年也不多問了,開車選了他要去的餐廳,反正封...謝清也吃不了幾口。
二人到了餐廳,服務生引著二人往裏走,陳延年笑著說,“他家的鵝肝不錯,你也嘗嘗。”
謝清麵無表情的在後麵走著,目光卻很快鎖定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見不遠處的薑雪霏坐在那裏,靜靜地有種婉約的感覺,而她的對麵坐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臉蛋,還算看的過去,上次在奶茶店他看見過,此刻他正很殷勤的和她說話。
薑雪霏一直看著窗外,旁邊有人走過去,她也根本就沒有在意。
謝清看了一眼薑雪霏,由著服務生帶著坐在了她的對麵的旁邊。
陳延年倒是沒注意,在那對菜譜倒是有很大興趣,一個勁的在那裏點菜。
陸驍看著薑雪霏一直冷著臉,忍不住想親近她,他有些委屈,“給小爺笑一個行不行,幹嘛冷著臉阿。”
薑雪霏轉過頭,都要藏不住自己的不耐煩了,轉過頭來沒想到卻看見了旁邊坐著的謝清。
和他對視的一瞬間,她的目光有一刹那的慌亂,她卻馬上挪開了視線。
她不能讓陸驍看出來她認識謝清,要不然的話,今天這頓飯都白吃了,以後陸驍還會對付謝清。
所以最好裝作不認識。
謝清看見她心虛的眼神,神色莫測。
陳延年點好了自己想吃的,抬頭問謝清,“你吃什麼?”
謝清吐出兩個字,“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