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完去找蘇曉婉時,正值午後陽光正好。
她站在床邊背對著我,筆觸極其專業的,一筆一筆在紙上畫畫。
據說蘇曉婉以前是個畫家,如今失去眼睛,職業生涯就此葬送。
瞎子塗鴉,也是一種執念吧。
我不懂畫,尤其是這種尚未完成的底稿。
但隱隱約約覺得那些線條不像是無目的的瞎畫,仿佛是胸有城府的勾勒什麼。
我駐足看了一會,越看越覺得她在畫一個火種,火種的上方懸空掛著某種圖騰。
我莫名覺得有些眼熟,思考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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