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我坐在地上看著秦暖千瘡百孔的屍體，發了很久的呆。
原來殺人，是這種感覺。
我不知道，當年繼父親手殺死那個一直糾纏他的女孩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我自嘲地笑了笑。
不知道呆了多久，我才猛地驚醒過來。
秦暖剛才就報了警，如果警察真的來了，到時候，我絕對逃不了。
我好不容易才出來的，絕對不能......再回去了。
我從秦暖家裏找到了一床黑色的被子，幸好現在還沒天亮，我小心地把她包裹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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